滕宣走后,纪舒宁凭着印象画了一副滕宣的肖像,随后让小李子将画像送到建章宫去。

小李子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抬着画框,步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唯恐让画像有所损坏。

小李子嘴里嚷嚷着:“小心点小心点,这可是咱们皇上的心头宝,比那古玩花瓶珍贵上几千倍几万倍呢,出了差池,咱们都得掉脑袋。”

两个小太监更加的小心翼翼,连遮住画像的纱布都没有抖一下,如履薄冰的走着。

薛清舞从远处走来,一眼看见几人像对待老祖宗似得抬着画,问道:“这是什么?”

小李子弯腰回道:“禀告贵妃娘娘。,这是纪姑娘亲笔为皇上画的画,奴才这是准备送回建章宫,让皇上也乐一乐呢?”

一幅画就让这些奴才如此小心翼翼,一幅画就能让滕宣开怀大笑,全是因为,这是纪舒宁所画。

“是吗?纪姑娘画工了得,当年为先皇一幅画可是艳惊四座,本宫也想瞧上一瞧。”,薛清舞端庄秀雅地笑着。

“这……”,小李子有些为难。

“怎么,本宫看看也不成?”,薛清舞拧着眉,几丝威严和怒气震慑小李子。

“娘娘要看,奴才怎敢拦着……”,小李子心想,看一眼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因而亲自去拿下了纱布。

画中的滕宣眉宇俊挺,身子挺拔,举手投足的帝王风范,君临天下的气势,每一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是入木三分的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