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靳终于停止了大笑,“花千离没死,那不是更好,当年九州闻名的大将军,若真是没死,那么,你说这九州列国闻风,到时天下再次大乱,谁又有本事力挽狂澜令天下归一呢?”

他说得似真似假,滕宣深沉地看着他。

正值壮年的司空允突然病故,到如今,也是疑云重重,现在,滕宣都有点怀疑,也许当年东秦的战王,也不过是假死而已。

司空靳这个人,比他所表现的更强大,就凭他这些年在东秦和北凉的作为,就让人不容小觑。

“滕宣 ,我很好奇,你抓我来,到底是为了替纪舒宁报仇,还是为了段连城?”

他来北凉时日已久,若是滕宣真心要捉拿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本王抓你来,只是要告诉你一句话。”滕宣凝立在牢门外,冷冽幽凉,看着司空靳。

“什么话?”司空靳美目高扬,好似已经猜到了滕宣要说的话,他笑容异常挑衅。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会照顾,不劳阁下大驾。”

司空靳嘲讽地笑出声,“滕宣,你若真有本事护她周全,就不会给旁人出手的机会。”

“不需要你来教本王。”滕宣冷冷回视他。

司空靳站起来,神色也冷却下来,“你的话,本王也记下了,不过,你就那么确定她会是你的女人?”

“跟本王抢,你以为你有胜算。”

司空靳只是笑,没说话。

滕宣也笑,“王府的地牢,战王好好住着,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