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窗户,回到纪舒宁身边,恬着脸去搂她。

“阿宁,你还要跟我怄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气跟你怄气,既然我让你这么心烦,你离我远点便是。”

“阿宁,你知道,你不理我,不对我笑,我就会心烦,就会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纪舒宁撑起身子,眉目拧起,“那你以为,我是卖笑的?得整天恬着脸对你笑?”

滕宣不顾她的冷漠,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你笑起来好看,我喜欢你笑,你笑,我才会笑……”

纪舒宁低着头,突然静默,这些日子,她的皮肤已经越来越白皙,像羊脂玉似得细腻嫩白,她垂着头,那截细嫩的后颈一览无余,而衣领处无限延伸的是遐思。

滕宣心猿意马,搂着她晃来晃去,低低暧.昧道:“阿宁,你身子好了没?”

纪舒宁听他嗓音异样,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滕宣的手探进她的衣裳里,“不做什么,我看看你身子好了没。”

“滕宣,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不放——”滕宣憋久了,纪舒宁的推拒阻止不了他深沉的欲.望,他半诱哄半强迫地将纪舒宁压在床上,一逞兽.欲,餍足之后,他看着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纪舒宁,唇瓣笑意飞扬。

纪舒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滕宣赖在床上,跟她斯磨了到了晚上,才起身离开。

滕宣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