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转身,阴冷地笑着,“想要本王放过她?”

她抿着唇,沉默着。

他凑近她,冷厉的气息浓重。

“你跪下求本王,说你做错了,说你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去见野男人,本王就饶了她。”

“你——”纪舒宁倏地瞪大眼盯着他,在滕宣嗜血残忍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他眼里垂死挣扎的她。

纪舒宁看了阮夫人一眼,阮夫人一脸无奈,叹息了一声。

“好,我跪下,我跪下。”她咬着牙齿笑,慢慢地弯下膝盖,滕宣冷哼一声,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她双膝一痛,跪在了他面前。

纪舒宁仰着脸瞪他,滕宣挑着眉的弧度有点暴戾,“求饶。”

她从牙齿里将那一字一句挤了出来,“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跪他,就当跪了一尊石狮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哼——

“再也不敢做什么?”

滕宣俯下身,纪舒宁握紧拳头道:“再也不敢去见……野男人。”

滕宣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颊,就像对待一只宠物猫,“非得找点虐才会听话。”

纪舒宁斜眼看他,滕宣从她的衣领勾出那链子,轻轻地一拉,那细细的链子勒住她的脖子,纪舒宁警惕地抓住他的手,“你又想怎样?”

滕宣拍开她的手,“一步一步,给本王跪倒含昱院。”

“滕宣,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