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走近她,呼吸很轻,像漂浮在天幕的乌云那样,森气太重,“纪舒宁,你记住,都是因为你的不知死活才会连累你身边的人跟着你受罚。”

“没错,我是不知死活。”纪舒宁应视他,“你想把我关在王府这个牢笼里,做你的傀儡娃娃听你的摆布,像你后院女人们一样为了你争风吃醋步步为营争宠算计吗?如果那是你所谓的识时务,那我宁愿不知死活——”

他疼她爱她,想尽一切给她最好的,那叫摆布了她的人生?

他瞳仁缩紧,两簇火光腾跃。

纪舒宁逼迫自己不能让步,“我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圈子,我去见自己的朋友,我做错了什么?”

“我说过,男人和女人,永远谈不上朋友。”

“那是你偏执的理解,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既然清清白白堂堂正正,那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去见他——”

他忌惮滕宣,不是为权利和地位,而是为了感情。

虽然纪舒宁一直不说,可他就是知道,滕贺在她心里,始终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憩息,无论他怎么攻击,那个地方铜墙铁壁,他奈何不得。

如果司空靳和葛方,只是让他心里不舒服,那么滕贺,是真的让他感到了威胁。

“你以为我们想偷偷摸摸。”纪舒宁吼的比滕宣更大声,“你整天阴阳怪气,古里古怪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出去抛头露面,我只是怕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