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背完,期待地问滕宣,“怎么样怎么样?”

这可是咱大天朝流传千年不衰的经典。

“这首使出自哪里。”滕宣饱读诗书,也不曾看过这首诗。

“诗经啊,像你这么孤陋寡闻的人,估计也没听过。”纪舒宁存心损他。

滕宣没把她的奚落放在心上,反而目光诡异地盯着她,“你是在告诉本王,你是淑女,本王是那君子?”

纪舒宁也觉得自己背这首诗挺不适合的,坚决地摇了摇头,“你放心,你放一万个一千个心,我这人没有自虐症,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的——”

——她就随便拣了一首出来显摆显摆而已。

滕宣目光深幽地看着她——他看不上纪舒宁,那是他的事儿,可纪舒宁对他敬而远之,却有点让他不悦了。

滕宣抿了抿唇,抛却心头的不自在,“一个大家闺秀,是不会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吟这种不知羞耻的诗。”

不知羞耻?

纪舒宁咻咻地举起拳头,实在很想赏给滕宣一拳头,在滕宣冷凉凉的视线下,又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到自己的头上,假意揉着头发。

“我又不是大家闺秀,我爱怎么吟诗就怎么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