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每次说不过我就那这招来威胁我……”纪舒宁退后几步,“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充其量不过是个权N代,我告诉你,我爷爷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呢,我也是权三代呢我,我还不是自己上战场打拼,你嚣张什么,没了皇家的庇护,像你这样的男人,狗屁不是。”

“嘴上功夫倒是挺利索的。”滕宣步步紧逼,大掌扣住纪舒宁的手腕,“吐出的话没几句耐听,本王毒哑了倒是省事多了。”

纪舒宁另一只抱着琴的手干净松开,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纪舒宁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我胡说八道,我罪该万死,我罄竹难书……滕大爷……伦家以后不敢了……”

滕宣笑眯眯地拉住她的一根手指摩挲,纪舒宁的手因为常年拿枪,有些薄薄的茧子,滕宣摸到不是光滑的手指,蹙着眉,“手也是个问题……”

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能有这么粗糙的手指。

纪舒宁以为他是怪她拉断了琴弦,怕死了滕宣一个不高兴把她的手给剁了,趁着滕宣一个愣神,将自己的手夺了回来,藏到背后。

滕宣的手空了,目光就下意识地追逐纪舒宁藏到身后的手,纪舒宁哭丧着脸使劲将手往后缩,“别,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女子一双贱爪爪过不去……”

滕宣放开她的手,纪舒宁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用力地呼吸着——人人都说穿越好,哪有咱们大天朝好,只有大天朝没有这么赤luo裸的草菅人命,每天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纪舒宁一想到自己现在过得狗腿又悲惨的日子,情绪就有些低迷,垂着头悲伤了一会,仰天长啸,“泥煤啊,老娘掉天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