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寡妇到贵妇 !“六少爷小声些……”大约是王六郎笑的太得意了,门口处的钱四立刻张嘴提醒着。

“怕什么,村里人都在广场上听戏呢,这里又僻静,不会有人来的。”王六郎很不以为意地说道。

“嘿嘿,六少爷那您还不快点动手,别让那小娘子等的着急了!”

“啰嗦,要你多嘴。”王六郎斥了一句,而后转着眼睛道:“嗯,钱四你离远一点,少爷我可没有办事时被听壁角的习惯。”

苏慧娘听见门口还有一个人,心中不禁更是沉重,见王六郎看着自己的那冒着淫意的眼神,她心中真是又惊又怕,若是真让这个恶人给坏了身子,她还不如死掉。王六郎脚步轻飘飘地来到苏慧娘身前,蹲□子,用着自以为温柔地语气对她说道:“好嫂嫂,你别怕,六郎是喜欢你呢,今儿咱两成就姻缘之好后,我也不会弃你的,虽不能娶你为妻但是一个妾室的名分是跑不了的,嘻嘻……你也别这样瞪我,你是个寡妇这辈子怕是还没尝过男人的好吧,今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让我的好嫂嫂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也算对得起我那个短命地四哥了。”王六郎嘴上叫着嫂嫂,一种*的刺激不禁涌上心头,竟是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就要去撕苏慧娘的衣裳。

苏慧娘顿时毛骨悚然,但凡是女人碰见这样的事情,都会控制不住恐惧,她也不例外,只是现在被绑了双手双脚,她连还击的力量都没有。强自忍下心中的惊恐,苏慧娘停下了想要剧烈挣扎的冲动,脸上露出柔顺的表情,对着王六郎呜呜了几声。

王六郎似乎也感觉出了她的变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苏慧娘极轻微地挑了下眼角,露出一抹春意。王六郎见了立即大喜过望,以为她是认命了,不禁大笑地说道:“嫂嫂真是个聪明人,这就对了!本来就是你好我好的事情,何必弄成这样?”说着,便把苏慧娘口中塞出的团布拿了出来撅着身子就要去亲那张小嘴儿,苏慧娘被他按在地上,眼看这男人就要轻薄自己,心中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嘴巴瞬间死死咬住他的耳朵,王六郎痛苦的惨叫一声,淫心顿收,只顾挣扎起来苏慧娘恨到了深处,怎么可能松口,没一会儿,王六郎的耳朵就被撕咬的鲜血淋漓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王六郎抬起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她脸上,苏慧娘被打的一哆嗦狠狠摔在地上。

王六郎捂住哗哗淌血的耳朵,心中狂怒。站起身朝着苏慧娘的身子狠狠狂踹着,嘴上大骂道:“你这个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竟然敢咬少爷我,看我不打死你。”苏慧娘躺在地上忍受着他的拳打脚踢,然而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狠不得就这样要咬死他。

就在王六郎发疯狂怒时,在不远处守着盯梢的钱四也遇见了麻烦。解开裤裆在树根下撒了泡,一阵吹来,尿直接粘在了裤腿上,气地他骂骂咧咧了两句。

“操他妈的,人家在屋里享用小美人,老子却在这吹冷风,你娘的!”骂骂咧咧地踢了两脚土提上裤子刚要转过身,忽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钱四心中本就有鬼,他唰的下转过身瞪大了眼睛呵了声:“谁?”

空旷的山脚下,除了一直吹过来的冷风,没有人回答他。钱四暗暗嘘了下,皱着眉骂了两下,而后转过身,刚要离去,但就在此时却变故突生,只听一阵破空声急速响起,有阴影从树上急速而下,钱四有所感应,抬头看去,不禁面色大变。可惜,他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一下,头上便被狠狠地击打着,血水飞渐,伴随着剧痛,钱四两眼一翻,砰地下仰面倒在地上。

借着明亮的月色,能够清晰的看出,那道黑影不是王七郎又是谁。

解决完了钱四,王七郎脚步不停,快速的向关着苏慧娘地那所木屋飞奔而去。离着近了,就可以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嘻嘻,你这个贱人,想要咬舌自尽,做梦呢吧!……这玉香露的滋味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发热啊?嘿嘿……少爷很快就让你解脱……”

王七郎紧紧攥住了还带着钱四血迹的尖锐石片,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噬人的光芒,他迈着脚步幽灵样推开了紧闭的房门,里头正沉浸在得意中的王六郎丝毫都没有发觉自己身后竟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个人。

苏慧娘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虚软无力,一股股热潮开始从骨缝里钻出,所有的理智与神思开始迅速消失,她无神的看着眼前正开始脱衣裳的王六郎,满上潮红的脸上划过抹绝望。

王六郎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见苏慧娘只剩下急促喘息的份了,方才放心来,他实在是怕再被这小娘皮咬上一口。还是二哥有见识,一瓶春药下去,烈女也能变成荡妇。王六郎双眼放出光来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只要占了这小娘皮的身子,生米煮成了熟饭,以后还不就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王六郎急不可耐的脱掉自己的裤子,以饿虎扑羊的架势朝着苏慧娘扑去,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劲风传来,身后的王七郎双腿弹跳,暴恨出手,带着尖锐的石片朝着后脑勺猛然一扎,王六郎顿时惨叫一声,噗通跌倒在地,剧痛之下,他竟还没有晕倒,反而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嚎叫道:“是你!”

此时的王七郎再也没了往日可爱机灵的乖巧样,一双眼睛中全然是狼一样的狠毒,他二话不说猛地骑在了王六郎的胸口,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再次举起了手上的石片,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无数的鲜血不要钱地的喷洒出来,王六郎的惨嚎直维持了一瞬,他四肢剧烈抽搐了几下,随后便再无动静,已然是气绝当场,被王七郎给活活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