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一品女为相 !徐红被休一事在京城内是传得沸沸扬扬,并且此事还牵扯到了身为皇子正妃的沈灵韵身上,照理,沈灵韵理应出面清楚让流言不攻自破,可沈灵韵却是半反应都没有的,连带着沈家,似乎都未将流言放在心上。

凤貅这几日是压根不能出门,因着只要一出门就能听到百姓议论徐红的事情,议论徐红的同时还会是到他枉为南琴皇子,竟听信女人之言,凤貅虽是恼怒,但眼下是非常时期,他不能冲动。

而凤渊那里可谓是受尽圣上恩宠,苏侧妃怀有身孕,圣上之前已经赏赐过了,可在徐红被休之后竟又赏赐了许多的玩意儿,就连孩子能够穿着的衣物也都一并送到了苏侧妃的手里,相比之下,身为正妃的乔音语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乔音语嘴上虽是着不嫉妒,为苏雪感到高兴,可实际上心里对苏雪可是不满到了极,本来,苏雪只是一个侧妃,即便是怀有身孕也是当不得正妃的,可看母皇现在的这个态度,明显更是喜欢苏雪一些。

当日乔音语与凤渊成亲之后没几天,又让苏雪嫁入王府为侧妃,一前一后只不过才过了几天而已,竟是如此之快。

她清楚得很,圣上不喜她无非是因为她只是个世家女儿,比不得那些官家女儿身份来得尊贵,可乔家一族在京城内的地位并不,这还是太祖皇帝在时亲口所言,乔家是世家,以后每一代的皇帝都要敬之。

皇子选妃,身为乔家长女的乔音语自然在被选范围之内,只是她没有想到,定王会选她为妃,虽是吃惊可在见过了定王之后,原本的吃惊却是转变成了欢喜。

“母皇待你如此好,你可要为本王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才可。”凤渊揽着苏雪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落入乔音语眼中,竟是那般的讽刺。

“是,妾身会的,王爷放心,姐姐您是吗?”苏雪略带挑衅道,乔音语不过是个世家女儿,可她却是实打实的官家女儿,单是这一乔音语就比不得她。

乔音语一愣随即笑道,“自然,妹妹是4↑4↑4↑4↑,王爷的侧妃,为王爷绵延子嗣是本妃与妹妹职责所在,王爷,妾身身子不适先回房休息了。”语毕行礼后也不待凤渊发话转身便走。

苏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心里道,以为自己是正妃就行了么?总有一日,这定王府内只会有她苏雪一个女主人。

“幽,凤貅已经不是威胁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设计凤渊了呀?”萧惜蕊笑问道,天知道,她早就想设计凤渊了,可苦于一直没有想到法子,好在幽现在回来了,只要有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沈浪幽不答反问了一句,“你的计划呢?”

萧惜蕊眨眨眼睛答道,“美人计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凤渊算不得英雄,可但凡是个男子总会过不了美人关的吧?貂蝉、西施、杨玉环,这三个大美人的例子很好的明,男人都难过美人关,所以是男人嘛,《诗经》里也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

“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法,虽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总有例外的。”沈浪幽无奈一笑,伸出手指了一下萧惜蕊的额头颇是宠溺随即话题一转,“不过,有句话得很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萧惜蕊面色一红瞪了一眼沈浪幽转而转移了话题,“正经儿,幽,美人计对凤渊管用吗?”

“难,毕竟他现在有两个妃子,正妃乔音语是世家女儿,生得也是迷人,侧妃苏雪是官家女儿,她父亲官位虽不高,可却受圣上信任,也正因如此,圣上才会将苏家女儿配给凤渊为侧妃,并且,我觉得,若不是凤渊率先看中了乔音语,那正妃之位定会是苏雪的,你也知道的,圣上偏心凤渊不是一日两日了,也难怪凤貅对凤渊诸多的不满。”沈浪幽起这些事情,不由得叹气。

他与凤逸是至交,所以对于三位皇子之间的事情多少是清楚一些的,只是因为凤渊出生时是难产,再加上他的容貌与帝君极为相似,圣上才会对他多为上心一些,可时间久了,难保凤貅心里不平,凤貅其实还好至少圣上对他还是较为上心的,可唯独凤逸,似乎并不是圣上的儿子,对凤逸,圣上基本是不怎么关心的。

“那就美人计吧,越是没可能越是要用,迎难而上才是我萧惜蕊的作风,不过,幽,你也了,乔音语与苏雪容貌都不差,我们要去哪里找一个容貌在她们二人之上的呢?并且要温柔、要善解人意,不该问的绝不多问、凤渊不想的绝不开口问,除了这些还要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一味的依赖凤渊,这样的女人会给凤渊一种想抓也抓不住的感觉,幽你觉得呢?”萧惜蕊侃侃而谈,随后询问着沈浪幽的意见。

凤渊是皇子可也是个男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一心对他好的,他看不上,对他若即若离的姑娘却是宝贝得和什么似的。

“你倒是得很全面,我瞧着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你所这样的女子,不过时间来得及,现**也来得及,不如蕊儿你去相思楼挑几个姑娘进行**如何?”沈浪幽开着玩笑,萧惜蕊不满的朝着他的胸膛拍了一下,却不想下一刻沈浪幽突然咳嗽了起来。

萧惜蕊忙扶住他刚想把脉却被沈浪幽拦住,“无妨,蕊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幽,是不是你的伤没好?一定是的,你伤还没好就回京来,幽,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把伤养好再回来也不迟的。”萧惜蕊不由得自责着。

沈浪幽轻笑,“傻丫头,我虽是信任你,可蕊儿,京城太危险,我怎么可能任由你一人独自面对所有的事情,清韵那日来信你装作我的模样骗走了南宫濯,当时我就在想,为何我不在,若我在的话你就无须如此辛苦了,蕊儿,不熟悉我的人都觉得我不苟言笑、严谨,可蕊儿,在你面前,我愿意卸下一切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