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爱封喉,二嫁豪门长媳 !男人粗鲁的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眼泪象喷泉般从眼角滑落,蜿蜒着流进发间。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有只无情的手以慢动作把她由下自上整个撕开,撕成两半,撕碎她最后那点仅有的尊严。

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进千年冰窑一样冷彻刺骨,灵魂渐渐抽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

她早应该知道的,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命运从来都是个残酷无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唯一能做的只有俯首称臣。

看着身下这张泪涔涔的娇弱脸蛋,男人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谢承勋对女人也要用强的。

真是该死的窝火,这个女人简直不识招举,她以为自己是谁?

真是可笑,以为用几颗眼泪就能打动他么?她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是,现如今象这样没破身的雏儿是个稀罕物,但她别以为这样就有多了不起。

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各式各样,还轮不到她独占熬头的份儿。

他鄙夷地勾了下唇,嗤笑一声翻身下来,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浴袍。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极美,简直妙不可言,不过这样的感官也仅仅存在于刹那间的时刻。

“你该走了!”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甩到女人身上,冷冷地催促着,却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象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目光突然落在床单上一滩腥红的颜色上,眼见着越聚越多,象一汪鲜红无比的河水越涨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