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夫成瘾:总裁,接个吻 !“笑笑,你现在的状况让我很担心,你就明天再去御齐医院好不好,我怕你会吃不消的。”黎沫拉着萧笑笑的手,把一碗刚刚顿好的鲜嫩的鸡汤送到了萧笑笑的手里,还有些哀叹萧笑笑现在的精神状况。

萧笑笑努力扯了扯嘴角,哑着声音回答黎沫:“黎沫,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你放心。”

黎沫看了眼萧笑笑,凌乱的发丝粘贴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跟核桃般大小,嘴唇干裂的能明显的看到裂痕,还有从裂痕中滴出来的血丝,声音哑的已经说不出来话,额头还有些滚烫。这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状态很好吧!

“笑笑?”黎沫有些疑惑的开口。

“怎么了?”萧笑笑看黎沫一直盯着自己看,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你实话告诉我,昨天你是不是去医院了?”黎沫紧紧地盯着萧笑笑,萧笑笑一点小动作她都看到真真切切,果然,她看到了萧笑笑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虽然很短暂,但是黎沫还是看到了。

“笑笑,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骗我。”黎沫看到了萧笑笑眼里的挣扎,可是今天她必须问个清楚。

“黎沫,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我不想说,我也是有苦衷,你不要问了好不好。”萧笑笑痛苦的摇着头,她不想说,可是,她也不能骗黎沫,现在的她,真的感觉好难受。

“笑笑,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怕我生气,可是你知道吗?我担心,我不问你其他的,我就问你昨天是不是在御齐医院陪赵子轩。”黎沫也知道萧笑笑有些话不想现在告诉她,可以,她可以不追问,她只要知道昨天晚上萧笑笑是不是去了御齐医院看赵子轩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等到笑笑自己说的时候,她自己就会告诉自己了。

许久,萧笑笑点了点头。

黎沫的心有些抽痛,一下子把萧笑笑揽进了怀里:“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呢。”

语气里没有任何的责怪,相反是满满的心疼,她怎么能不心疼。自己这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友,怎么能这么傻,傻到让自己不得不心疼。

“好,笑笑,我不阻拦你去御齐医院照顾赵子轩,可是,至少你要先吃过药喝完这碗鸡汤再去。”黎沫先拿了一杯水,把药递到了萧笑笑的手里。

萧笑笑挣扎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把药吃了。她想要去见子轩,尽管昨晚一整个晚上都在陪他,可是,她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离开子轩的身边。

可是,当她看到自己面前那晚色香味俱全的鸡汤的时候,顿时没了胃口。

盯着那碗鸡汤许久,也没有拿起碗把鸡汤喝掉。

面前的鸡汤让她想起了在国外那几天,御瑨修不眠不休照顾她几天的场景,现在,御瑨修他是依旧在国外,还是已经回国了呢?

那天,他的手,到底有没有怎么样?他有没有去包扎?

犹豫了许久,萧笑笑还是端起面前的鸡汤喝了起来。和着苦涩滚烫的眼泪,一起吞下了肚。

黎沫看到萧笑笑和着眼泪把鸡汤咽了下去,心里焦急却又不能开口,看着萧笑笑现在的样子,心里难受的受不了,却不能帮笑笑分担一点,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能。

一碗鸡汤喝完,萧笑笑擦了擦脸颊上还依旧湿乎乎的泪痕,抬脚就想出门,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了顿脚,开口问道:“黎沫,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小甜心啊?”

“什么最近,你昨天刚回来好不好,昨天准备让你接小甜心回来的,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你的人。她现在在我朋友家,你就放心好了,你这副样子让小甜心见了还不心疼死啊?”黎沫站起身,用手摸了摸萧笑笑的额头,虽然还是有些烫,但是最起码和一开始比起来好多了,黎沫心里也能安心一会儿了,起码在退烧。

“哦,原来是这样。”尽管心里很疑惑黎沫什么在这又多了个朋友,却也因为子轩的事情让她顾及那么多,现在小甜心好好的就行。

“好了,我看你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我陪你去御齐医院吧。省的那个赵子晴再欺负你。”黎沫拿起身边的包包,看着萧笑笑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来到御齐医院,医院走廊里压抑的气氛让人快要窒息,萧笑笑一路低头看着地,根本不去在意医院走廊不一样的气氛。

昨天,她只能偷偷的跑到医院顶楼的vip病房去看赵子轩,只能晚上偷偷的陪他一晚,现在,她能光明正大的来照顾子轩了,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

“笑笑?笑笑?”黎沫一连喊了几声都没听到笑笑的回应不禁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到还依旧在发呆的萧笑笑,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再次耐心的喊道:“笑笑?”

“啊?”萧笑笑好似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一般,看着黎沫是一脸的迷茫。

“你怎么了,怎么那么没有精神啊,要不要先回去睡一觉再来?”黎沫伸手探了探萧笑笑的额头,还好,一直在退烧。

“没有,刚刚在想事情而已,所以有点走神。”萧笑笑这才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已经到顶楼了。

“已经到了吗?黎沫,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萧笑笑看着顶楼尽头的重症监护室,心底的酸涩不言而喻。

黎沫看着萧笑笑这个样子,心里也不会太好受,拉起萧笑笑的手:“笑笑,我陪你进去吧。”

两人走到重症监护室病房门口,萧笑笑顿了一下,明明就能见到子轩了,可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黎沫紧了紧自己手心里萧笑笑的手,朝着萧笑笑笑了笑:“走吧,进去吧!”

“好!”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萧笑笑推开,又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心里还是有种窒息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