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妇 !柔嫩的小手触上坚挺的硕大,莫熙宁立时舒爽地喟叹了一声,随即握着她的手,上下动起来。

白苍反应过来时,瞬间烫红了双颊。

她手里那东西可比山芋还要烫手,想要缩手抽离,奈何莫熙宁握地太紧,白苍使劲儿挣了挣,自是没挣开,却见豆大的汗珠自男人的额头滚落,沿着脸侧一路下滑,滴在汗湿的胸膛上。

她有些难堪地撇过头,牙一咬,眼一闭,心想大不了就当是被狗舔了几口,待会儿用胰子多洗几遍手。

莫熙宁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掌中那物热得发烫,男人充满力量的身躯绷地死紧,淋漓的汗水沿着刚硬的脊背流下,浸湿了白苍身上的中衣。

“你快些!”白苍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酸地没有知觉了,莫熙宁一点儿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她有些不耐烦地去催促。

莫熙宁却用空着的那只手勾过她,埋头吻下。

“唔!”白苍追悔莫及,没被拘住的那只手在他身上又是捶打,又是拧掐,莫熙宁却四变得愈发兴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他松开握着白苍的手,转而两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拥着她喘了一会儿。

身上的热度还很烫,他强自忍耐,松开了怀里馨香松软的身体。

额头被汗水浸湿,连双眼湿漉漉的,显得目光没有那么锋利,白苍瞥了眼这样的莫熙宁,心里嗤笑一声,颇有些鄙夷。

“那两个姨娘我暂时不能动,今日之事,切莫告知于人。”连声音都变得柔和,少了往日那股子狠戾。

白苍因此生出了些反骨,有些挑衅地迎着他的目光,“奴婢都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保不准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有胆子**,没胆子承认?

白苍最讨厌这种男人,明面上对正妻深情款款,各种甜言蜜语,海枯石烂,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去寻花问柳!

脑子里不知怎么映出前世那人虚伪的笑意,白苍有些烦躁地从莫熙宁怀里钻出来,迅速裹进被子里,揪着薄被一角使劲地蹭着,想把那股黏腻的感觉蹭掉。

“你就不想求求我?”莫熙宁竟没恼,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有用么?”白苍忍不住冷笑。

“不试试怎知无用?”

“大爷如何才能饶奴婢一命?”白苍果真很没节操地求了。

在命都保不住地时候,节操有用么?

“你和先前愈发不同了。”莫熙忽然盯着她道。

白苍撇头,避过他的视线,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伤感和不甘,“当大爷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后,定与先前不一样!”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逆鳞,莫熙宁冷哼一声,“若想保命,就莫拐弯抹角!”

白苍抬头,有些豁出去地道:“奴婢出逃当晚曾遭人击杀,险些丧命,幸被那壮汉所救,当时天太黑,我未曾看清那人长相,后来您捉着我将那人杀死时,奴婢猛然记了起来,那就是要杀我的人。我一直没想明白,他既然想杀我,为何又救了我?”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她,若不弄明白,她会觉得很没安全感。

莫熙宁显然没料到中间还有这一茬,闻言眉梢微微一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白苍连忙将一手举起,掌心面向他,保证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捏造。”

何况,她平白无故捏造了这么一出,于自己并无益处。

莫熙宁先前原曾怀疑她如何会与虎头寨的人有所勾结,现在倒能解释了,原是那人主动寻上来的。

虎头寨距离京城上千里,那人绝不会凭空出现,何况白苍的藏身之地极为隐秘,寻常人根本就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