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商界混，哪里能做到百分百的干净？
“这么说，妈咪真的做过很过分的事？”万沛珊紧张地问，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得出来她很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
“一般人的角度看，的确是很过分的。不过，珊珊，妈咪当时肯定也有苦衷的。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再怪她也没用的。”万沛珊的眉头皱得跟山丘似的，万昱阳知道她肯定无法理解妈咪当年的做法。
哎，这个既不能怪妈咪，却也不能说珊珊什么。
她们都有各自的原因在。
妈咪是迫于形势，爹地则是在珊珊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什么都不懂。
后来因为她是女孩子，就被家里保护了起来，圈子里的事情不太知道，更谈不上理解了。
“大哥，这么说来，妈咪真的有找人去强了董事那不够18的女儿？也绑架过人？还有其他的违法犯罪的事情？”从最信任的大哥口中得知一直敬仰着妈咪是蛇蝎妇人，万沛珊都忘记掩饰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
万昱阳站了起来，绕过书桌走到了万沛珊的身旁，一手轻搂着她的肩。“珊珊，这些事，你不要对别人说。不然妈咪会有麻烦的。不管怎样，她都是我们的妈咪，我们不能让她陷入不堪的境地。”
“大哥，妈咪为了家里做些过分的事，我可以理解。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过分】可以形容的了。你想想，如果那个受害的女孩子是我，那你们又会怎么想？做生意可以使一些手段，却不是这样伤害无辜的人啊。”万沛珊越说越激动，脸蛋都红了起来。
她也知道，每个豪门都干过让人不齿的事。
可是妈咪做的已经超越了做人的道德和良知了。
万昱阳看向神色痛苦的万沛珊，他何尝不是觉得妈咪当年很过分。
可这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不往好的方面想，不淡化一下她做过的事，恐怕他也会对赵蓉芳有负面的想法。
“珊珊，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想要想了。只要我们现在一家人生活得好好的，那就足够了。”万昱阳还在努力劝万沛珊可以想开点。
毕竟是最亲的人，因为过去的陈年旧事而闹翻，很不值得。
“如果是毁灭别人的幸福而换来我们家的幸福，这样还算幸福吗？”万沛珊神情凝滞，喃喃地说完这句话，她拿开了万昱阳的手，离开了书房。
万昱阳望着她那失落的背影，只能在心中叹息了。
在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赵蓉芳。
“珊珊，你去哪里了？刚才去你的房间都找不到你。”赵蓉芳笑容淡淡，那慈祥的眼神真的很真诚。
万沛珊一直盯着她的笑，脸上却越发的纠结。
忽然，万沛珊有个很古怪的想法，妈咪真的是个演技派，两面三刀啊。
于是，她看赵蓉芳的眼神也变得厌恶了一些。
“我去找大哥聊聊天而已。我先进去了。”万沛珊说完，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跟赵蓉芳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