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算听闻柳无忧的打算后,暗暗吃惊她的深谋远虑,要留住客人,必须要有吸引客人的地方。

“整个茶楼我要弄成自取自用的方式来,也就是说客人自己吃多少拿多少,每人收十文钱,规定不能带走,一个时辰到了必须离开,这样的话,更是和成群结友地过来聊天聚会,沈老板,你觉得呢,”柳无忧这个自助喝茶的方式结合了娱乐和生活为一体,对于生活枯燥的古代人来说不失为一种打发时间好去处。

沈千算闻言是连连摇头,“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要多少吃多少,还不把我的茶楼吃空了,二姑娘,我是叫你来救救我的老命的,而不是断送我的老命啊。”

“沈老板这是不相信我喽?”柳无忧起身,绝无多加逗留之意。

“二姑娘,且等等,此事就不能在多商量商量?”

“不行,既然茶楼有我三成的股份,我自有拿主意的权利,若是沈老板不支持,那无忧只有全身而退了。”

“但是……”沈千算欲言又止,不敢明言。

“我只要沈老板一句话,相信还是不相信,其余地一切免谈,一个月后,咱们再见分晓。”柳无忧强势地言明自己的心意,拖拖拉拉,到底何时是个头,柳家的仇一定要报,但不是沈千算这边一条路子。

“哎……”沈千算要是还有其他办法,就不会数次上柳家,更不会将希望寄托在柳无忧的手上了,“那我相信二姑娘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天佑在一旁不削地说道,“我娘子愿意过来帮你是你的福气,知道不?”

“一个傻子,老子不和你计较。”沈千算被柳无忧压制着,心里有火发不出,只好发在天佑身上,不过嘟哝了一句,还是被天佑听到了。

“我老子老早在棺材里躺着了,你是不是也想去试试?”天佑面带冷霜,毫无暖意。

‘噗’,柳无忧正在喝水,听到这话是整口都没给喷了出来,朝天佑说道,“天佑,别惹事。”要是不拦着,估计沈千算的屁股要开花了。

“娘子,他敢称是我老子,胆大包天了。”天佑高傲的样子一点都不嚣张,仿佛与生俱来就应该是这种张狂而目中无人之人。

柳无忧好似端详着天佑,有些入神,不知他的父母,是哪里人士,不要到时候是皇宫跑出来的太子哦,真是想入非非了。

中午,在清泉茶楼用了午饭之后,柳无忧让瞎子父女和说评说地过来一趟,瞎子父女名为严平和严春,严春是个唱曲儿的,模样又十分的水灵,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同那秋水无异,见到天佑时,整张脸都羞红了。

柳无忧看了心里酸溜溜地,胡乱想道,这么明目张胆看我男人,仔细长针眼。

“我们父女一定按照姑娘的吩咐来做,”严平听了柳无忧的安排是感激涕零,这无疑是解决了他们父女两人的生计,而且比在外面卖唱来得更为轻松。

说评说的名叫沈奎,地地道道的沈家庄人,因为识一些字,看过一些书,便将书中有趣的事情说给大家听,要论起来,他的评书已经没几人要听了,该讲都讲了,该听得也听了,已经江郎才尽了,这个沈奎听说柳无忧要请她,便摆起了书生的谱。

“柳二姑娘要是想请我在这茶楼说评说,一月没有二两银子可不行,”沈奎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双绿豆眼睁开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沈先生觉得自己哪里值二两银子了?你说的评说就是三岁小儿都会倒背如流了,要不是我家无愁是个女儿家,永福又太小,我也不想拦着先生的发财路啊。”柳无忧端起一碗茶,掀开茶盖,推了推茶沫子,轻轻嘬了一口茶后才正眼看沈奎。

沈奎云本是瞧不起柳无忧,故作了一副清高的姿态,哪里想到柳无忧的话句句戳他心窝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柳二姑娘莫要这么羞辱在下,若是请不起在下,在下现在就告辞。”

“是么?”柳无忧不慌不忙地说道,“沈先生莫要后悔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家店,依小女子看,只要贴出告示,想进我们清泉茶楼谋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先生何不将眼光放得远一些,这若是一月赚得不止二两银子呢,你说是不是?”

柳无忧话里的隐晦意思,沈奎却只听懂了一半,“你有什么话就明说吧,别和我拐弯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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