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看看,”柳老太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说道,“我拿出来看看还不行啊。”

“爷爷,你不老实哦,”柳无忧贼笑道,“明明是自己嘴馋了,爷爷,你太不仗义了,要喝酒也要叫上我吗?”

“胡说,我没有。”

“爷爷,你看,那是什么鸟啊?”柳无忧指着柳老太爷的后边问道。

柳老太爷不知是计,转头忙着寻找,“哪儿呢?哪里有鸟啊?”

柳无忧见准机会,打算来个‘强取豪夺’,可是,小妮子没这个命呢,爷爷是没有转过身,可酒坛子已经被他人夺了去。

这人还能有谁?

“天佑!”柳无忧还未来得及制止,天佑已经就着坛口豪饮了。

“真是好酒啊,”天佑啧啧嘴,又不满足地说道,“要是有肉那就更美了,”说完,又接着喝。

酒配肉?柳无忧脑子里一闪而过,对了!用酒腌鱼!

“天佑,酒里有毒!”柳无忧大声地喊道,天佑听闻放下酒坛,一口将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而他的对面就站着柳无忧。

她一把抹去了脸上的酒水和口水,气汹汹地大叫道,“狗剩,你欠揍啊!”

“娘子,酒里有毒?”天佑哪里还管是不是欠揍啊,他可是关心这酒里的毒会不会让他一命呜呼。

柳爷爷偷偷地将酒坛子搬回到自己怀里,然后正色道,“我先声明啊,天佑若是有个意外和我没有关系,酒里没毒。”

当然没毒了,要是不这么说,这一坛子酒都要被喝光了。

“没毒?”天佑看看柳老太爷又瞧瞧柳无忧,这才发觉上了小娘子的当了。

“爷爷,”柳无忧立刻转了个脸色,娇滴滴说道,“把酒给孙女好不好?”

“不好,”柳老太爷死死地抱住酒坛子。

柳无忧脑子一转,故作严肃地问道,“爷爷,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烧了咱们家的屋子吗?”

“这和我的酒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柳无忧蹭蹭地走到柳老太爷的面前,拍着酒坛子说道,“太有关系了,孙女要用它来腌鱼,到时候沈千算满意了,他会帮咱们查,我们就坐等消息。”

说到正事儿,柳老太爷还是很拎得清的,不是他还是舍不得手中的酒,“忧忧,就不能想其他办法吗?”

“孙女也舍不得,这不实在是没办法了呀,”柳无忧一把抓住了酒坛子,诱惑道,“孙女有银子了,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柳老太爷一犹豫,酒坛子就被柳无忧拿走了。

新鲜的鱼,清冽的酒,辛辣的红椒,在柳无忧的手下变了个样子,不过,她在酒量的控制上有自己的度,酒香而不醉,不然到时候一个个都找沈千算算账了。

等腌鱼高高挂起,柳无忧守个宝贝似地护着。

“娘子,你好香啊,”天佑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柳无忧的身后。

柳无忧见他那个要吃人的模样,赶紧把他的头挡了开来,“我又不是菜,哪里香了?”

“酒香。”

柳无忧这才发觉自己忙于腌鱼而忘记洗脸了。

“娘子,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