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一看慕容毕方在笑,立马跟见了鬼似得,把他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你可别来硬的啊!”胡科认识慕容毕方以来,只见到慕容毕方笑过一次,事后胡科才明白,他笑不是代表他高兴,而是说明他要发飙了…

“既然她不配合,那就只能这样。”慕容毕方黑着一张脸说道。

胡科知道这张羊皮纸对慕容毕方来说很重要,可明抢什么的总不大好吧…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再说了,她的老师是任涪陵,任涪陵连他家都去过了,又和老爷子是旧相识,他可不想就这么撕破了脸。胡科转了转贼眼珠子,对他说道:“先容我探探她的口风,别忘了,那宝匣的第三层咱们还没看呢!总之先把第三层打开来瞧瞧再说!”

邵梓童见俩人到一旁偷偷摸摸地商量了几句后,胡科嬉皮笑脸地走过来,还没待他开口,邵梓童就说道:“你们认得这东西?”

刚才邵梓童仔细看过这张纸后,发现它的材料是羊皮纸,虽然上面文字她看不懂,可慕容毕方居然进来就说要买下它,邵梓童不傻,一张古老的羊皮纸能让他们“一见倾心”?这俩人必定知道些什么。

胡科听后笑了笑:“哪儿啊,小凤凰就喜欢收藏这些个古古怪怪的老玩意儿,他这人说话又比较直,所以…”瞧见邵梓童怀疑的目光,他赶忙将话题转移:“咱们来看看这盒子的最底下一层怎么开!”胡科说完就伸手在二层里头摸来摸去,心里头还在盘算着要怎么让邵梓童答应把羊皮纸给他们。

邵梓童当然不会相信他解释的那些话,可现在又需要慕容毕方帮忙开第三层,瞧宝匣第二层这机关锁的难度,这最后一层估计是更复杂难开,总之,先让他们帮忙开了宝匣底层再说。

虽然宝匣顶层是啥玩意儿邵梓童没说,但是既然这第二层有他日思夜想的那张羊皮纸,第一层和第三层的宝贝估计也跟这羊皮纸脱不了干系!胡科心急地在宝匣二层里头摸了半天,连跟毛都没摸到,更别说什么机关锁啥的了。他纳闷地说道:“怪气,啥都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邵梓童不太相信地也在宝匣二层和盒身上仔细地找了一遍,连垫着的黄绢步都给拆下来了,确实没看到任何机关锁模样的东西,连个开隔层的缝儿都没有。

这宝匣第三层总不可能是实的吧?为啥连个能打开它的东西都没有?要说这第二层的机关锁难开,好歹是能打开,好家伙,这第三层连个开的地儿都没有!

胡科又把耳朵贴在宝匣三层边听了听动静,不知道为啥,这宝匣的第三层变得冰的很,他还没拿手敲呢,就已经听到了“咔咔”声。“难不成这第三层里边儿就只是机关而已?”胡科正说着呢,贴在宝匣盒身上双手顿时感觉到一阵灼热,烫地他哎哟直叫。

见胡科大口往通红的手掌上吹着风,邵梓童受惊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要不是他收地快,估计他俩手都要成烤猪蹄了!“咋突然这么烫嘞!!!”

“烫?怎么可能呢?”邵梓童十分不解地看着宝匣,她研究宝匣这几天来也没发生这种怪事,难不成是因为开了第二层的原因?

胡科吹吹手,气恼地说道:“要不你试试!烫死洒家嘞!”

慕容毕方俯身听了听宝匣三层里的动静,又将手指贴在三层外的盒身上,盒身的温度居然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灼热,慕容毕方收回通红的手指,又试试宝匣其它部位的温度,果然宝匣的温度只有第三层是这样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