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守了十九年的那张膜破了,她也不再是以前的伊佳雪,一切都变了从她几个月前回柳家开始。

她不是矫情的人,昨夜是一场恶梦,她是不是该感谢向霖,要不是他下了迷~幻~药,也不会使她忘记昨晚发生什么,很好,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就当被狗咬了。

失去了一张膜,换来一颗还在跳动的心,值了,不然现在她那颗跳动的心应该被人挖出装在别人身上了。

苦苦一笑,低头看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撕成几片布,身上还有很多淤青,和零零散散的吻痕。

抓起一旁的西装外套随意披上,往外走去,每走一步双~腿~间都在抗议,一个字疼!

再怎么,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快速走出包厢,以她偷儿的本事,随便偷了一件女式运动装,将全身的淤青和吻痕遮住。

男式西装外套被她随意扔在地上,心情不好,更没发现,那件男式西装外套的昂贵价值。

进了电梯,门没合上,走进来一个长相很挫,身材很挫,但身价不挫的男人,以她的眼光,这男人身价不低,有一股官的味道,应该是搜刮。

伊佳雪嘴角一扬,就是他了。

男人进电梯,两人一起下楼,一楼,出门一瞬间,伊佳雪低头快速离开,出了酒吧门,手里多了一个男款钱包,拉开钱包里面有一沓现金,其余都是各种卡。

伊佳雪面无表情拿出钱包里所有现金连几毛钱都没有放过,再三确定没有多余可以拿的,直接将钱包扔进路边垃圾桶,动作漂亮潇洒,转身打车离开。

“去,桥梁口。”上车,伊佳雪平静的跟师傅说着地址,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桥梁口是一个通风地道口,天刚蒙蒙亮,地道口内休息的人们还没散去,伊佳雪刚走进去,大家都纷纷围了上去。

她用手绢遮住了半张脸,如仙子般将偷来的钱分给里面的老弱病残,转身离开,未留下字子片语,大家早已见对不怪,他们一直以为她是哑巴。

从通风口出来,走了一会,伊佳雪扯去手捐,用力呼吸早晨新鲜空气,活着真好,她以为自己活不到今天,从没感觉日出好看,今天是个例外,那张膜没了,也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古老的小区,同样不缺乏热闹,这就是没钱人的生活。

伊佳雪轻轻打开家门,轻手轻脚的换上拖鞋,刚走两步就看到母亲正端正的坐在沙,神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