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溪真是无语,只得开口,语气含着些冰冷,说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顿了顿,她又开口,冷不丁地又说了一句,“没事就回去吧,待在这里也是怪碍眼的。”

冷诀一听,这是赤果果的赶人走啊,他这心头一气,指着顾南溪,嚷嚷道:“嘿!这没良心的女人……”

顾南溪倒不在意他,眼皮也没抬,淡淡的说道:“维乙安那里你别瞎掺和,我另有打算。”

冷诀心里不痛快,冷哼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你能有什么打算,无外乎是听我说盛世也调查到这个环节,怕他知道我在帮你查,心里添堵吧?”

顾南溪心眼一跳,一双剪水双瞳瞪着他,怒道:“知道你还在这里招人烦。”

啧啧啧……瞧瞧这踩了尾巴的炸毛样儿……

冷诀感慨得直摇头,叹了口气,感慨道:“这嫁出去的姑娘,还真是泼出去的水啊!”

顾南溪懒得和他胡扯,悻悻然离开。

没想到,维乙安居然也出现在酒吧过。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除非……

盛世回来时,顾南溪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因为想不通一些事,她几乎是辗转反侧,茶饭不思,所以顾南溪的眼袋微微地凸起,呈青黛色。

盛世将她的疲态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坐在她旁边,接过钟妈端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见面前的女人愁着一张脸,盛世按耐不住,将杯子轻轻地搁在一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猜你该是有话要问。”

顾南溪窝盛世的臂弯里,愁着一张脸,闷声闷气地说道:“那看来我见过谁你也知道了?”

盛世不疑有他,只是喝了口茶,轻轻地应了声,“嗯哼……”

真是讨厌极了他这副掌控全局的样子。

顾南溪来了小脾气,一只手悄悄地爬上盛世的腰际,轻轻地拧着一揪的肉,轻轻地旋转半圈,抬眼,目光愤愤地瞪着他,嗔怒道:“又派人跟踪我?”

这搔挠真是半痛半痒。

盛世根本不在意,只是搂着她,亲昵道:“为什么不能看成是保护呢,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盛太太。”

顾南溪恼羞成怒,连连拍开他的手,“贫嘴!”

盛世顺势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扣着,开口,嗓音低沉地问道:“都知道了?”

顾南溪这下倒是安静不少,开口,懒懒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盛世低着她的肩窝,笑了笑,低低地说道:“如果我当时告诉你,恐怕她早已身首异处了。”

顾南溪一听就不高兴了,撅着嘴,吃味地问道:“心疼她?”

盛世往她的颈窝里挠了挠样,懒懒地“嗯”了一声。

顾南溪一听就炸毛了,作势就要跳起来,盛世先她一步行动,用力将这不安分的女人扣再怀里,顺毛似的抚着她,说道:“嗯,扰了我们五年,让她死得太痛快,我怕你不甘心。”

顾南溪心情突然变好,但却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翻了翻白眼,“切……我看是你不甘心吧!”

“当然,我肯定不甘心!”盛世窝在她肩头低低地笑出了声,末了,开口,淡淡的说道:“陆西顾那里你别太担心,都打点好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大抵也算是放心了。

顾南溪乖顺的窝在她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盛世叹了口气,低低地说道:“她一直想要避着老三,这下倒是好,称心如意了。”

“……”

顾南溪想着要如何收拾维乙安时,维家却出了大事。

维明翰被查出肝癌,直接住进了医院。

原本是维家护守的秘密,但还是让有心之人知道了。

顾南溪知道时,内心还是有些异样的。

维明翰之于她而言,除了几次照面,似乎并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情。

即便骨血的事摆在面前,她也不过一笑嗤之,有维乙安常伴左右,似乎也没自己什么事。

毕竟是维家的大当家,卧病在床,作为后辈的盛世,于情于理,也要去慰问慰问的。

顾南溪是陪同他一起去的,不知具体缘由,或许是想为维乙安添堵,又或许是想看看维明翰是不是还活得容光焕发。

因为病情突然,维明翰没能回北城,直接住进了李晨光的医院的高级病房。

门口站着一堆的人,将整个楼层给看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