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持续时间特别的长。睍莼璩晓他像是有意不放过她,用着各种体位,将她要了个完完整整。

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景吾单薄的身子招架不住,中途差点耐不住的昏过去。却被他的技巧,强行扯了回来。

等到最后,彼此都大汗淋漓,他低吼一声,趴在她背上彻底爆.发。景吾已经浑浑噩噩没了意识,迷糊间听到他咬着她的耳廓开口:“景吾,不是只有你在痛,我也一样……”

他的嗓音特别沙哑,像是蒙了一层暗沉的灰。景吾微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说出来的话充满悲伤。

而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的是被他弄痛了身子,可是,他是哪里痛?

想不明白,眯起眼,转身想要看看他。可是,他已经从她体内撤出身来,不等她看清楚,他转身进了浴室。

剩给她的,只有一抹颀长、落寞的背影。

景吾贪恋的看着,好久好久,才终于抽回视线。趴在床上,闭上眼。

脑海里,还是他刚刚那句话,不断的在盘旋。她想,等他出来,她要问个清楚。可是,在他出来前,她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间,觉得自己被他抱在了怀里。沐浴后他的味道清新,像春日的青草。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心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那么平静,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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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景吾醒了。身体,每一处都酸胀无比,像是被千吨重的打车碾过。侧目,身侧,是空的。心一紧,还是不可遏制的涌起失望。

但,其实,这样才最好不过。面对面的道别,总是会有些尴尬。

这样自我安慰的想着,把搁在一旁的衣服穿上——经过一夜,衣服已经干了。对着镜子随便梳洗了下,可面上被疼爱过的痕迹还能隐隐窥见。气色总是和平时有些差别的。

但愿母亲不会发现什么。

景吾有些头痛的理了理头发,走出浴室。床单,一团乱,上面还残留着她和他教缠的爱YE。已经干透,只余下点点斑痕。

她脸颊泛红,将被子掀过去,挡住。

眼不见为净。

走出房间,埋着头进电梯。纵欲过度,脚步虚浮。进去的时候,有一对外地来的中年夫妻,他们在细声抱怨着。妙手奇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胆子大了。这么差的隔音,也不害臊。”

“别提了。一夜没睡好,今天还不知道怎么开长途。”

景吾窘得往后退了一步,一张脸低得让头发全挡住了。无地自容。

到了一楼,等两夫妻已经出去了,她才低着脑袋磨磨蹭蹭的出来。耳根子,都红透了。好在,前台的两个人已经不是昨晚的了,她不用再承受那些异样的注目礼。

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

心事重重的走出酒店,抬目,愣住。那辆熟悉的Q7竟然还停在那。沈沉轩就靠在车身上,正专注的讲电话。

一夜的雨水后,今天出了太阳。浅薄的光线自他宽阔的肩头弥漫下来,投下一抹修长的影子。

他抬头,也见到了她。只浅浅一眼,景吾心跳很乱,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走过去。或许,他们应该像露水姻缘那样,一夜迷乱的激情后,各走各路。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挂了电话。没有走近,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着她。眼神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出口的声音,也是淡的,“要不要我送?”

景吾似没想到他会主动和自己说话,眼里划过惊讶,很快就摇头,“不用麻烦了,这里很好打车。”

沈沉轩看她一眼,那眼神让景吾心里抽痛了下。他什么都没说,拉开车门上去了。车发动,从她面前驶过。

她怔忡的看着,挪不开视线,隔着他们之间的那扇车窗,不曾降下……

车,也没有停留片刻,潇洒,离开……

车尾,扬起一阵阵尘土,迷离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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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轩将车开出一百米,才从后视镜看过去。那抹单薄的身影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窗外的阳光,刺痛他的眼。

他觉得呼吸困难,粗暴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用力丢开。可是,该死的呼吸没有因此顺畅一点点,还是那么憋闷,那么难受!

心脏的位置,仿佛被人砸下一记重锤,一直压着一直压着。

搬不开……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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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先是在镇上的药店悄悄买了事后避.孕药吃了,才坐中巴从镇上回家。到家的时候,才8点多一点。花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