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耀阳的吻太过凶狠,辗转来回之间触到她昨天白天咬伤的下唇瓣,立时就听到她轻呼了一声:“疼!”

“你也知道疼吗?”曲耀阳咬牙切齿,继续用舌尖暂转**过她唇瓣的每一丝柔软,“那你怎么不知道,我也会疼?我也会痛,我好痛,从你回来以后我整个人痛得都像要死了一样,你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在我跟前晃荡,嗯?”

曲耀阳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人,裴淼心甚至能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出灼灼燃烧的火焰。那火焰里面,有压抑得太久而愈见深沉的痛与压抑,也有那与痛相生相伴的疯狂的**。

她忽然就有些害怕了,这男人凌晨的造访太过突兀,想起他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那段再也不想回到的曾经,她立时一个颤抖,便想要往后退去。

曲耀阳哪里容得她后退,竟是伸手就揽住了她的后背,另外一只大手则狠狠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裴淼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蛮横而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或者更确切的说,这一次已经不光光是一个吻,而是啃咬,他把他这些天对于她所有的压抑恨不能这一刻都尽数释放。

曲耀阳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不松口,直到感觉她下唇瓣伤口处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重,这才微微松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勾缠住她的,将她的唇整个都含入了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啃咬吸吮,连她的伤处都不放过,故意想要让她痛,让她投降,让她清醒地认识到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正是自己。

可是裴淼心怎么可能这样就屈服,她依旧紧闭着双唇不去回应,似乎在进行着最后的精神抵抗——她还不想要在这场理智与情感的较量中那么快败下阵来。

曲耀阳伸手在她的腰上轻扭了一下,惹得裴淼心一声轻呼,他便趁机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疯狂卷吞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丝气息。

裴淼心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像要断了,连呼吸都开始局促和不安。她睁开眼睛,没想到正好对上曲耀阳那双凛冽的双眸,她心尖一个颤抖,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好像要他与自己一块疼才觉得过瘾。

裴淼心咬得很厉害,不过一下,曲耀阳舌上的血便弥漫了开来,两张唇紧紧地贴着,浓重的血腥味道逐渐弥漫、混合,早就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血多过谁的,又或者,两个人的血早就紧紧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因为裴淼心咬的那一下,曲耀阳更不肯再松口了,两个人就像是在嘴上打仗一样,谁都不肯再放过谁,谁都想让对方吃痛。于是曲耀阳本来是想惩罚裴淼心,要她如自己一般疼痛,可没想到最后却是惩罚了自己,下腹越来越肿胀,越来越难受——似乎从普一进门开始,他就已经无法自控。

他已经太久没有过了,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感觉,或是从此以后对女人再没有一星半点的能力与**了。可是每每撞上面前这让他疯狂又让他崩溃的小女人时,他所有的感觉和情动却都好似一瞬间,不需要她的刻意撩拨或是怎样,只要近近看着她的脸庞,他都会瞬间无法自已的挺翘。

曲耀阳的唇松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耳后脖颈的曲线开始一路向下蔓延,到达她的肩头已经锁骨。

他的力气很大,不过一扯就已经将她的睡衣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先前正在自个儿的床上睡觉,为了舒服所以并没有穿内衣,这会再被他用力一个撕扯,本就白皙粉嫩的两只小白兔便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弹跳而出。

她轻叫一声着急伸手去遮掩,可遮得住左边遮不住右边,反倒是遮掩住了这边,那边就露出来更多。

曲耀阳早就已经疯狂得停不下来,此时看到这个久未见到和碰触到的白皙粉嫩的身体,更是不顾一切地将她推抵在身后的吧台上面,身体更是随之翻覆了上去,让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横陈在大理石的吧台台面上。

裴淼心抬脚去踹他,却没有几下,被他坚实刚硬的大腿从中间抵开,分到两边。

她的双手被他一把握住按到了头顶,他空出的那只手将她已经破碎的衣服撕得更加碎裂,致使她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房间里虽然开着暖气,可是身体乍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是不觉让裴淼心浑身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感觉他邪恶的大手用力捏握住她胸前的一只,将本来乖顺的小白兔肆意变换着他想要的模样。

曲耀阳的手时隔许久之后再次触碰到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简直就松不开手了,他占领着一边,疯狂地揉搓,在她疯狂着就快压抑不住唇间的轻吟时,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另外一边。

他仍然没有忘记要她痛,动作于是愈发使力,不论是揉搓还是吸吮。他甚至狠狠咬了一下小白兔的顶端,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之后竟然有种意外的快感——他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身体,也只有她,能够给她无尚的惊喜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