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早上,韩彪三人成果斐然,眼看到了午饭的时间,他们便结伴走向自家的营地。怎想,刚刚走到帐篷附近,居然就听见帐篷里发出了极其不雅的声音!

“苏泽……哎呀……舒服,好舒服!对……没错,就是这里……轻点,好痒~哎呀!用力……苏泽,再用点力……对,舒服死了……”

“小兔崽子!”听到帐篷里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韩彪瞬间就脑补出了各种会被共产主义社会和谐的画面,当下抽出腰间的短斧,不顾韩梅和韩青的阻拦,气急败坏地破门而入,口中大吼:“老子好心将女儿托付给你,你却敢玷污她的清白,今天我非砍死……”

“爹、姑姑、哥,你们回来了?”正在洗菜的韩雪抬起头,一脸错愕的抬头看着高举短斧的父亲,“什么清白?你这是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帐篷角落里的地铺上,躺在苏泽腿上的享受抚摸的球球气鼓鼓地嚷嚷道:“怎么啦,为什么停下来啦?不要停,不要停,说好揉二十分钟肚子的,不准赖皮呀!”

苏泽抬头瞟了韩彪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给球球做马杀鸡,果然又听球球发出了“**”的声音。但是此时,韩彪可是连一点会被和谐的画面都想不出来了。

看着调皮的球球在苏泽手中舒服得花枝乱颤,韩彪尴尬地看了看站在自己左右的韩梅和韩青,然后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尴尬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一道拿手菜叫……清白……清水煮白肉!”

“对对对对对!”虽然举着斧子冲进帐篷的不是自己,但是韩青的心情也跟他爹一样波澜壮阔、摇摆起伏,此刻十分捧场地说:“苏兄弟,我爹的清水煮白肉可是一绝,今天中午你算是有口福了!”

见父子俩都唱起了双簧,苏泽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韩梅也不得不下海捞这两个猪队友,一边揪着韩彪的和韩青的耳朵退出帐篷,一边假模假式地骂道:“举着斧子给谁看啊?清水煮白肉是吧,青儿你去生火打水,彪子你现在就给我切肉,必须用斧子切!要是做不出一盘像样的菜,不用苏泽出手,老娘先削死你们!满脑子脏东西,真是气死老娘了……”

单纯如韩雪,直到亲人们退出帐篷,也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歪着小脑袋喃喃自语:“我怎么不知道,爹爹还会做什么清水煮白肉呢?”

苏泽一边揉着球球的肚子,一边为韩彪等人的不信任暗自窝火,不冷不热地回答:“因为平时很少有用斧子切肉的机会吧。”

“是么……”韩雪对苏泽的话一知半解,恰好洗完野菜起身凑到苏泽身边,用被凉水泡的冰凉的小手和苏泽一起去肉球球圆滚滚的肚子。

球球那么敏感的娇躯,一下子就被韩雪的小手刺激到了,一咕噜滚到苏泽背后,探着脑袋气鼓鼓地说:“小雪大坏蛋,本球不喜欢你啦!”

“嘻嘻!”韩雪早就和球球玩开了,哪会在乎这点小小的威胁?逗了萌宠一阵之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被自己的“肌肤之亲”吓得一脸僵硬的苏泽,然后一边不好意思地与苏泽拉开了一点距离,一边低着头小声问:“对了,你平时都喂球球吃什么呀?如果我没记错,它从昨天开始就什么都没吃吧?”

“它……从来都不吃东西……”习以为常的事情,往往需要旁人提醒,才能意识的到。不过正是因为熟悉,所以苏泽才能迅速找到问题的核心,摸着球球的耳朵说:“它没有**嘛,没法拉,当然就不能吃呗。”

听到这样的回答,韩雪不由一愣,然后红着脸说:“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尽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