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师 !外表看着是遍布着水箱的自来水厂,可是进去之后却完全变了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选婿大会里面特意地布置了一番,直径超过三公里的空旷院子里不上了一层红色地毯,穿着红色斗篷杀手们低着头围在空地周围。

空地周围被分出了六个区域,其中正对着大门的主座上曲中正倚着下巴坐在上面,曲鑫自然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在她的印象中父亲只不过是个绝情的商人而已,哪怕父亲如此煞费苦心地给自己准备了一场选婿大会她也是一无所知。

看着被血色所覆盖的举行广场,徐飞心里充满了反感,红色应该是他最讨厌的颜色了,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曲中正右手边的首座,徐飞一点面子都没给随后而至的世家子弟们面子,翘着二郎腿大摇大摆地坐在上面,那嚣张的样子直接就引起了众怒。

被徐飞按住脸的孙礼也来进入了厂子,他的脸上因为徐飞刚才那剧烈的动作留下一个红色的大手印,看着徐飞坐上了首座他的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甘的情绪,左右两个首座中其中一个肯定是为上官家准备的,徐飞占了一个之后留给他们的就是次座,在这个有世家和天晶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参与进来的选婿大会上,徐飞的这个位置未免有些太扎眼了。

孙礼刚想走出去却被身后解救了自己的人给拉住了,这时候徐飞才发现孙家出来的这位高手居然也很是年轻,看岁数才三十岁左右,在这么短的时间从车上冲下来并且能拦住他将近全力的一掌,这个敌人绝对不简单。

对着少爷摇了摇头,来之前家主曾经嘱咐过,尽量不要让少爷惹事,血杀对世家可没有丝毫地尊敬,如果在曲中正面前惹事的话只会遭到血杀的记恨,尽管没有真正地比试过,但是曲中正确实是天晶市公认地最强者之一,就连上官家强叔都没有自信打败这个神话般的男人。

对着徐飞冷哼一声,孙礼皱着眉头坐在了下手的位置,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徐飞带来的几个人没一个年龄超过四十的,就这样的一群年轻人还妄想得到优胜,实在是痴人说梦。

随后几个世家的人也陆续走了进来,其中阵仗最大的就是上官家了,别的世家来的都是十几个人而已,可是上官天恒却足足带了将近五十个人,他身边跟着的自然是强叔,身后保镖和佣人一应俱全,不知道地还以为他实在这里游玩的呢。

白邺这次显得尤为低调,进来之后连看都没看徐飞一眼,还是那身白色的一尘不染的西装,身为黑帮大佬带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汉,其中还有几张徐飞很熟悉的面孔,不过徐飞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遇见过了,看来为了选婿大会白家也向外界求援了,坐下之前白邺的小弟们把他的椅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白邺这才安然地坐下。

来参赛的人中最不起眼的就要数机械纪元了,作为潘家的代表他们潘家的少主居然被自己带了过来,说实话当徐飞知道机械纪元和潘家勾搭上的时候徐飞也是大吃一惊,再怎么说机械纪元也是外国的势力,潘家这样做难道不怕成为众矢之的么,从潘安的表现来看他好像对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所有的客人全部到齐了,曲中正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作为这场选婿大会的主持人为了女儿的婚事他可以说是操碎了心,正常情况下通过了自己前几项考验的徐飞已经是最佳的人选了,可是自己的女儿和徐飞在一起了对血杀丝毫没有进展性地帮助,血杀的势力迟早都是要发展的,为了血杀的未来他必须向长远地方向展望。

“欢迎大家来到血杀的地界,相信大家是为了成为曲家的女婿而来的,曲某对女儿很是挂心,能迎娶我女儿必须是人中之龙,所以我才摆下了这个擂台,擂台比赛总共分为三轮,擂台赛结束后进行混战,擂台赛获胜的常数决定着最后混战出席的人数,最初默认的人数是一个,每获胜一场可以增加一个帮手,最后获得胜利的人就是我曲某人的女婿。”

说明了比赛规则,现场可以说说是立刻炸开了锅,这么不公平的规则还是第一次听说,按照曲中正的规则的话前面的擂台赛获胜地越多对最后的胜利就越有优势,而且还是混战,万一有人结盟了对单个的势力来说就是极为不利的,这场比赛可以说没有半点公平性可言。

曲中正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将想要提出疑问的家伙的话硬生生给吓了回去,血杀中人都很清楚只要是曲中正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允许质疑,如果有人敢质疑的话绝对是不想活了。

“这样的比赛还有什么意思,万一一场都赢不了后面还玩个毛啊!”

在曲中正的目光扫过之后白邺的手下立马有人不满地嘀咕出声,白家是黑帮的天下,手下的人自然有着些许地痞性,血杀只不过是跟在世家背后杀人的小组织而已,凭什么给他们定规矩。

小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白邺自然没有反驳,他也对曲中正很是不爽,同样是混黑道的凭什么自己要向他屈服,白家可是血杀重要的经济来源,他不信曲中正敢和自己翻脸。

听到了质疑声曲中正立刻把目光移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身上,白家的自大在他们以前做交易的时候就清楚地感受到了,现在也是该给白家一个教训的时候,否则白家还真以为他是血杀的主宰了。

脸上挂着不屑神色的白邺的小弟突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气息,惶恐地转过头看着曲中正,他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血管好像在波动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已经被红色掩盖了,还没等他发出疑问,身体上的血液就爆炸开来,四散地血液喷的到处都是,就连白邺的白色西装都给染红了。

坐在椅子上的白邺还没有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摸着溅在他脸上的血液,空地上传来一声尖叫,白邺皱着张脸从地上跳了起来,身边的佣人们立刻把少爷给围了起来,少爷的洁癖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了,满身是血的状态不把他逼疯就不错了。

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之后白邺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手下的死在他心中没有产生半分波澜,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原位,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他心里对血杀的怨念立刻升了起来,这个梁子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