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这般懂事,甚得为师喜欢,改日为师定当为你寻一个绝好的姑娘,让你早日拜堂成亲。”她笑嘻嘻的说着,伸手在清溪头顶发间拍了拍,好一副师慈徒孝的情景。

偷偷藏在宫门处偷窥的公孙权及帝汉生纷纷差点掉了下巴。

他们眼中心中原本神武绝世的闻人天帝,竟然,竟然在这儿给一个女人洗脚??这要是传出去,谁信他是万年前的闻人天帝?

且那女人,分明知道天帝的身份,竟然敢这般使唤他们尊贵无比的天帝,还敢拿她的手去拍天帝的头?

清溪反手一挥,重重厚重的帷幕左右合上,遮去了偷窥者的视线,并施下禁制,令旁人听不到二人言谈,瞧不见二人举止。

“于徒儿而言,绝好的姑娘就在眼前,不如师傅便以身相许于徒儿,徒儿定会好好爱护师傅。”清溪言罢,托了练无心那白玉无暇的玉足轻轻印下一吻。

练无心身子微颤,周身袭上一股麻软之感,心跳得越发快,慌忙缩回自己的脚,嗔怪道:“你好不知羞,竟然——”

清溪嘿嘿一笑,伸手又捉了她湿漉漉的玉足,取了布巾为她擦干,戏谑道:“竟然如何?”久居于这阙阙仙宫,整日活在算计与勾斗之中,他早已烦腻,唯有与无心在一起,方能寻回生活的本真快乐,他才觉得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

“竟然如此的不要脸。”她红着脸缩回自己的双足,见他将那水日盆撤下,这才又道:“清溪,你可知忽夏他想要什么?”

清溪耸肩,行至塌畔,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头扣在自己的肩头,这才答道:“想要我死吧,如此他的天帝之位才能长久。”

练无心一脸忧色,道:“不止如此,他要你死,还要天道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