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雀却一脸的不忿,道:“哼,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得知道他老爹是谁,才能知道他的后台硬不硬,我得知道他的祖坟在哪儿,才能去挖啊!我得知道他娶了妻没,我才能去对症下药的败坏他名声啊!”

练无心望天,它还能再痞点儿么?

尚天却听得津津有味,又问道:“那你要知道他生了孩子没干嘛?”

“你们人类不是最爱骂人家生孩子没屁眼么?若他还没生,我才能去诅咒他啊。”银雀一脸理所当然道。

“很抱歉,你想知道的,我全然不知。”练无心很想拿布条绑住它的嘴。

痞雀显然不在乎这位新主人的喜好,只管自己嘴爽,又是一连串的难听话冲嘴而出,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

练无心忍无可忍,果真捉了它,自衣角撕下一根布条,将它的鸟嘴绑上,省得它尽胡说八道。

世界终于安静,练无心决定返回孤峰,寻找进入孤峰的方法。

孤峰秀卓不凡又孤单萧索的立于一片山林之中,周围没有任何一座山峰与之相连,其形状犹如一只鼎,只是原本有三只脚的鼎脚却未露在地面之上。

练无心伸手覆于那冰凉的山壁之上,试图以仙灵之力传入山的内腹,探视其内之像。

然而,那整座孤峰,都仿佛被施了禁咒,她的仙灵之力,竟然无法传入分毫,自然无法感知里面的情况。

看来他们之前都想错了,就算是他们不顾天罚,以仙力移开这座山峰,也未必能成功。

显然施此禁咒之人,实力之强悍,是他们二人所望尘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