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必须过三个月!”

“成!那我找别人解决去!”

暮楚说着,还真作势推门就要走。

她就是故意的!

他越是不从,她就是越想要!就是想看他吃瘪还拿她没辙的样子!

谁让他一直欺负她,欺负了她一整年!

暮楚一想到他骗自己的事儿,就气得想咬他!

楼司沉伸手,忙拽住了暮楚,挑眉问她:“故意的是不是?”

“是你不肯满足我!”暮楚还在气头上。

楼司沉眉心一跳,一把拽过暮楚,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大手桎梏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沉,让她全数将自己吞没,不留丝毫余地。

“够了吗?”

他哑声问她,语气里似还匿着恼意。

回应楼司沉的只剩下暮楚一道“唔唔”的哼吟声。

暮楚水眸里含着一丝媚意,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如柳的腰段还在肆意的摇摆着,“楼司沉,你真混蛋!”

楼司沉一声亢奋的低吼出声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哑声道:“不混蛋怎么收得住你这妖精?”

“谁稀罕你收了?我要离婚!啊”

暮楚被他一个凶猛的撞击,直接失了声去,只剩下连连的娇喘声。

楼司沉攫住她粉色的下巴,掰下来,让她面对自己,他咬牙,警告她:“你再敢跟我提一句离婚,我就让你十天下不了床来!”

“禽兽!”

“你试试”

“啊”

这场男女之间的搏斗,起初明明是暮楚占据着主动地位,可最后她到底还是败下了阵来,被跟前的男人反守为攻,将她吃得死死地,直到最后,她经受不住的向他连连讨饶,楼司沉才终于舍得放过了她。

在床上,女人是绝对斗不过男人的!当然,在车上,也一样!

而暮楚,显然也不是他楼司沉的对手!

薛秉看着摇摇晃晃的宾利车,长松了口气儿,看来这场战火终于要熄了,他也可以安心些了,不用再时刻提防着随时被战火烧成灰烬了。

婚礼上突来的变故,让楼程两家焦头烂额,且颜面尽失。

程郝胜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在教堂里就同楼仲铂夫妇理论了起来,“楼总,楼夫人,我们家萱莹到底有什么对不住你们楼家的?需得你们这般羞辱于她?啊?”

程萱莹站在一旁,不停地抹着泪,嘤嘤泣泣着,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亲家公,这事儿我一定会帮萱莹向那贱女人讨个公道的!”

“你骂谁贱女人呢!”

一直没说话的楼仲铂,忽而开了腔,他的脸色始终是淡漠没有起伏的,只微皱眉,“当初是谁出的这馊主意,想要霸王硬上弓,强逼着他来完婚的?你自己的儿子,你不了解他的性子吗?他是那种任你们摆布的人吗?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你们这样硬来,只会闹得一个难堪的局面,你们偏不信,现在怎样?闹到收不了场了,就把脏水往人女孩身上一泼,有意思吗?与其这样,倒不如好好公关一下这在座的媒体,让他们别把今儿这桩丑事给捅了出去,好保萱莹一个名节!”

楼仲铂的话,让程郝胜脸上一热,也上程萱莹的脸上露出了几许难堪之色。

是,这个馊主意确实是王绮丽出的,但那也决计不是她王绮丽一个人的意思,若没有程郝胜和程萱莹的支持,这堂婚礼又怎可能办得了呢?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楼司沉竟会如此不顾及两家人的脸面,就这样彻底撕破了脸皮去。

可在他楼司沉的心里,他程家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都不算!

“亲家公,咱们都这个时候了,理当一致对外才是,怎么就说起我们的不是来了呢!”

程郝胜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有些难看。

楼仲铂显然不愿与他多说什么,本不是一路人,话不投机半句都多,只漠然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