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独仙 !一切如梦似幻。

他刚刚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

叶白看了眼老妇人。

“没有事情了。”

“恩。”

“谢谢婆婆。”

老婆婆点了点头,摸了摸叶白的额头,点了点头,“孩子以后不要在这样冰冰凉凉的地板上面睡觉了。”

叶白点了点头。

身形慢慢远去。

他的头还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像沉沦在无边的谷底,沉沦在无边的苦海,不断向着下面坠落,他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

几乎就是要栽落下去。

老妇人很是担心。

叶白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向着老婆婆勉强的笑了,脸色惨白,他慢慢向着前面走去,恢复了一些,摇了摇脑袋。

他走几步,到了前面的小巷。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在招呼他。

叶白回头。

一个路过的年轻人书生,此刻拿着一一个破破烂烂的竹简,道:“兄台是你的吗?”

鲁国民风极其的正。

路不拾遗早就成了风气,不得不说儒家在教化方面,成绩斐然

叶白回过头去。

接了过来,记忆一瞬间就是全部涌动了进来,蜂拥而至,所经历的一切的都模模糊糊的传递过来。

“兄台?”

这一身青衫的书生,呼唤着。

叶白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麻烦了。”

然后将那竹简接了过来,慢慢远去。

这书生疑惑的看了眼叶白的背影,又是抬头看了眼这前面的黄竹子搭成的屋子,喃喃道:“还敢在这里住下,这书生真是大胆。”

叶白听到声音。

问道:“怎..怎么了?”

书生道:“你不知道,这里面全部都是老鼠,有个书生去这里躲雨,大雨下了一夜,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后,才是发现自己的整个大腿,都是被老鼠撕咬的干干净净。”

叶白点了点头。

回忆起来那老鼠的样子,不由对他所经历的一切有些惊愕。

他向着那边对着青翠欲滴的屋子里面看去,上面赫然写着了几个鲁国的古体字。

“歇业中。”

叶白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此刻天色已然到了黄昏了,他已然过来一天一夜。

书生疑惑的看了眼叶白。

不再多问,转身离去。

叶白则是将那竹简拿了起来,细细的看了眼,打开后,里面掉出来几根不大不小的指头,叶白拿了起来的时候,指头化成了飞灰,像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的被沙化了。

此时已然接近黄昏。

天边卷动起来的红烧云,很是鲜红,鲜红的如血。

光线照射在叶白打开的竹简上面,叶白看去,字不是鲁国的字,而是几千年前的上古文字,叶白认识的不多,只是在儒门翻阅的时候,偶然涉猎到了一些。

他打开竹简。

竹简也是马上化成道道细小的竹炭般的东西,从叶白的的指尖流下去。

叶白打量了下。

模模糊糊的看了几个字。

他便是知道这竹简是一个什么东西了,是宗门的日志,看起来还是那宗主的手笔。

叶白看着。

上面写着。

“越国大庆历,二百六十一年..他来了,我们死了很多人,有的头颅断了,有的嘴巴缝上了,有的没有心脏,有的扭曲的变成了妖魔。”

“越国大庆历,二百六十九年,他又来了,我们没有死人,我们做好的准备,是的,我们做好的准备。”

“她我们,他..我似乎有些乱了,他们说我将宗门带到了一个不....所以我决定去...杀了..不知道死了多少..女儿...他...死.。”

“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女儿的尸体..嘴巴上面,被缝合上了,很是奇怪,我不悲伤。”

“我们知道的..太多了..三千年..现在第九年..我们..还可以忍下去..但我不想要忍下去了..总是要死的..我们出去了..”

“我们出去了。”

“我们没有出去....”

笔迹越来越凌乱。

他是谁也没有写,云里雾里。

“不服从,分一杯羹,吃掉了多少,破开..这里记载的一些关键的东西,都随着尘埃抹杀掉了。”

叶白翻阅到了最后。

整个竹简已然残破成一片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