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船一瘸一拐的追着程婉怡说道,“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原谅我吧!这就是男人,我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可也算是世上男人的通病吧!”

“别生气了,跟我回去,大晚上的不睡觉,压马路啊!”陆江船困难地追着他道,“你应该生气,我理解女人,任谁发现丈夫跟暗恋自己的女人一起喝咖啡,凡是女人都会生气,不嫉妒她就不是女人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你看我都口口声声地求你原谅了,你看看你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我理解你,你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这太不公平了。”

“哎!你往哪儿走呢?咱家是在这个方向。”陆江船上前拉着她道,“你气糊涂了,怎么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

程婉怡拂开拽着他的手,“我这是回我的家。”话落转身蹬蹬,踏着重重的步伐走了。

陆江船站在十字路口喊道,“就为了这点儿新,就因为我没说结婚。”

程婉怡扭过头来神色坚定,语气严肃地看着他道,“这也算新,要是发展下去,有朝一日你是不是领到我面前,说这是你的小老婆啊9跟我说理解男人,男人就是这样?这也没什么吗?”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结婚的时候不是说过要谨守保持婚姻纯洁性的诺言吗?我会信守诺言的。”陆江船举起右手道。

“只是谨守诺言,让我顶着正房太太的身份,那爱情呢!我都可以想象我可悲的生活了。”程婉怡指着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至死都无法原谅,江船找别的女人。这种所谓男人的事,从感情和精神两个方面,不能饶恕,不能理解。为什么?因为我是不满三十岁的女人,有洁癖的理想主义者,我以为我们会白头到老,我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许等我到死的那一刻才能理解吧!你走吧!”

“我说。甩手回家到底什么意思。”陆江船问道,“你回家要干什么?”

程婉怡看着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道,“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商量。重新检讨一下我背叛了爸、妈而争取过来的婚姻。”话落拂袖而去。

陆江船看着她越走越远,挥舞着手臂大喊道,“绝不翘尾巴!生效……”

回答他的是渐渐消失的步伐声音。

“哎呀!”陆江船气的,还能怎么样。追呗。

一路追到了程家,眼看着程婉怡要摁下门铃。陆江船冲过去抱着她远离的大门。

陆江船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恐吓’道,“我可警告你,你现在可是头脑发昏。别轻举妄动。看在我们结婚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迈进这个家的门槛。那咱们俩的关系就完了,就此结束。”他接着又道。“我不知道你们家怎么样,我们家干脆就不能容忍你这个态度,夫妻吵架我们关起门来来吵就好,像你这样吵个架就往娘家跑,这是侍奉公婆的儿媳妇该做的事吗?我是非常保守的人,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你这种行动,即使我父母能够原谅,我也是不能原谅的。决不能饶恕的,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硬是……”

憋了半天的程婉怡道,“问题就在于,对刚才问题,我们两个认识上的差距,对我来说这是最最根本最最重要的问题,我希望从人格和道义受到我丈夫的绝对尊重。要是做不到这一点儿,结婚对你我来说丧失了所有的意义。你别把我当做平凡的女人。你走吧!我们完了。”

“知道你了不起。”陆江船挠挠头烦躁道,眼看着她拨开他继续朝大门走去,“我说你要进去干什么?”

程婉怡看着他,眼里带着依恋,这眼泪却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长痛不如短痛,“去告诉我父母,我的婚姻失败了,我无法在维持下去。我不能把我比喻成雨伞的男人继续生活在一起。再见了。”

“疯了,你完全疯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发火,我明白,可是你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吗?至于半夜三更要回家。”陆江船点着自己的脑袋道,“就凭我一时忘记了你是多么伟大的女人。”

“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程婉怡哽咽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陆江船指着她道。

“跪下求我原谅。”程婉怡狠下心来道。

“什么?”陆江船掏掏耳朵道,“我没有听错吧!”

“不愿意就算了,我是母老虎,我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口的。”程婉怡微微扬着下巴倔强地说道。

“你这是开玩笑吧!”陆江船问道。

“不是!”程婉怡回道。

“是吗?因为知道你这不是开玩笑,所以我更不能这么干了。”陆江船深信一开这个头儿,这辈子注定被压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