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知行一愣,不懂上官彻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彻让佣人送易拉罐的拉环过来,放到上官知行的手里,示意她可以动手了。

上官知行莫名其妙了好几秒,才终于明白,上官彻的意思——

他是要自己割他一下,把当年的仇报回来。

“神经!”上官知行白眼,易拉罐环丢还给他。

这种陈芝麻烂谷的事,上官知行才不屑报仇。

再说了,这里是唐家,弄出流血事件,对唐傲雨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唐傲雨非常讨厌流血事件,她要是真把上官彻弄伤流了血,惹怒了唐傲雨,不给自己弄设备,岂不是得不偿失?

“3886小姐是下不了手吗?”上官彻微笑。

“……你什么时候脸皮能薄一点?”

“本少爷脸皮很厚吗?”上官彻故作讶异。

“铜墙铁壁都没你厚!”

“原来本少爷的脸皮这么厚啊……”上官彻说着,忽然拿起易拉罐环,朝脸上划去。

上官知行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上官彻,你干什么?”

“证实一下3886小姐的话是对还是错。”

“……”上官知行真是无语了,觉得这男人简直有病,而且病得很重,“上官彻,亚司伯伯和烟华都是冷静的人,你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的?”

“或许是隔代遗传?”上官彻笑眯眯地说。

“上官家没有像你这种性格的疯子。”上官知行没好气。

“怎么没有?上官开不就是?”

“……”上官知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