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一点点小伤口,会拖一个星期,还反反复复?

酒精的作用吗?

思绪中。

白剑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知行小姐,少爷情绪不稳,对你离开的事,没有任何帮助的。”

白剑房间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

上官知行一僵,依然站着没动。

她心里,真的是很不情愿。

“砰——”

就在上官知行犹豫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声巨响。

“少爷——!”

“少爷!”

“……”

惊呼声四起。

白剑脸色一下子煞白,“嗖——”地一下,就跑了。

上官知行还以为上官彻把什么贵重的东西给砸了,转过头去一看,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从未见过上官彻这么狼狈——

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头发乱了,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

撑着手臂,好几次想要起身,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摔回去。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睡袍又勾到床头柜,重重地跌回去。

白剑和医生围在他身边团团转,伸手要扶他——

上官彻一手挥开,坚持自己站起来。

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上官知行走来。

他的脚步很不稳,崴来崴去的,好几次都差点摔了。

白剑在一旁看着,紧张得满头是汗。

想扶,上官彻又不让……

他想干什么?上官知行皱眉,慢慢地往后退到门边,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