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失败,都要被上官彻摁在床~上、沙发上、地上……各种地方折腾……每次都跟被卡车辗过一样,第二天一整天都起不来……

一次又一次,上官知行算是认命了,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车内空间不大,上官知行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内容,听出来打电话来的是白剑——

白剑是一个对上官彻唯命是从的狗腿子。

上官知行想到他曾经给上官彻提过折腾自己的建议,心中就来气。

一点也不想听到那个狗腿子的声音。

窗户全部降下来,风呼呼地在耳这刮着,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个狗腿子讨厌的声音了。

可尽管如此,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仿佛……是在说DNA鉴定的事?

不是说,需要一星期左右的时间吗?这才过去多久?

悄悄地把车窗关上,上官知行耳朵竖起来。

可下一秒,上官彻却把电话给挂了,继续开车。

上官知行真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一听到白剑的声音,就把车窗给打开,弄得现在只听了一点点,不上不下的!

上官彻握着方向盘,俊脸微侧,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看不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上官知行双手紧握,真的很想问,白剑说了什么,是不是DNA鉴定结果好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了,“上官彻,白剑说什么了?”

上官彻转头,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是怎样?回答一下,会少块肉吗?

上官知行气得内淤血,差一点没动手,深吸口气,忍住,“上官彻,白剑说什么了?是不是DNA鉴定的事?”

这次,上官彻终于搭理了,但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本少爷在开车。”

上官知行咬牙。

好。

他在开车,那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