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葶苧聊着天,外面想起一阵脚步声,大门打开,冯爷在前,两个壮汉跟在后面,等冯爷进了房间,两人才转身离开。

“哟,你小子来了,正好我和你说点事。”冯爷打了个招呼朝书房走去。

葶苧冲我努了努嘴,我放下手中的咖啡,起身跟了上去。

“行了,坐下吧,以后在这就当是自己家。”冯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险些令我把冯笑笑的那点小心思吐露出来。

“冯爷我今天来……”

“你小子别冯爷的冯爷的叫,以后叫我冯叔,一口一个爷的,要是从笑笑那论起来的话,辈分不是乱套了。”我才刚开口,就被他抬手打断了。

“冯叔……”我尴尬的改了口。

冯爷开怀一笑:“你先说吧,什么事。”

我脑海一转,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冯叔,这赌局的事,那位金老板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真是徐家人出面打的招呼?”

“嗯,姓金的我让人调查过,原本在东北那边犯过事,后来先是跑到西北躲了两年,后来风声过去了,跟人一起在松江开了个KTV,没两年合伙人就车祸死了,这场子也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说到这他又神色严肃的看了我一眼“你觉得那真是车祸?”

我没想到冯爷先说了这么一番话,更没想到他把姓金的老底查的这么清楚,至于他为何这么介意车祸之事,估摸着是想警告我姓金的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货色。

“也不是没有可能,车祸又不少见。”

看我依旧顽固不化,冯爷怒哼了一声:“那你可知道姓金的是怎么对待合伙人的老婆的?”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心想怎么又关心起别人的老婆来了。

“他那个合伙人姓万,媳妇小着他十来岁,我虽没见过其人,不过听说长得还挺漂亮,姓万的被车撞死之后,这女人就和姓金的住一起了,当然,换个男人可能也会这么做,可哪有自己男人死的当天,就跟别人滚到一起的?”

“冯叔,您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挖出的这些八卦旧闻?”我面色古怪的笑着。

“你别管我怎么挖出来的,我说这么多废话就是想让你明白,姓金的本就不是个好东西,你那仁慈用错地方了。”

“得了,我都记住了冯叔,刚才我问你的问题您还没说呢。”我并非真的食古不化,早在来魔都之前我就已经决定改变自己,不能如以往那般拘泥不化,该狠的时候绝不犹豫,可这不代表就会随意杀人,这个口子一旦打开,这辈子也就没有回头路了。

冯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姓金的背后靠山不止一家,其中的确有徐家的影子,这回赌局的事最后几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徐家也确实打过招呼。”

我心中一紧,虽然早已想到会是这样,可亲耳从冯爷这听到又是不一样的感受,果然是徐家在背后。

“不过不是徐子铭出面,也不是他那老子打的招呼,而是徐子铭的亲叔叔徐寅亲自打电话过来说和这事。”

“徐寅?”我突然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