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人对自己既有羡慕又夹杂着妒忌的眼色,光明教皇冕下表面上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实际上有苦自己知。光明教皇被自己给坑了,也不算是坑自己了吧,就是惯有的习惯让他错误的向自己神明汇报了这次的事情。一开始罗伦斯仅仅还是圣域的时候,光明神冕下还是怎么在乎,看也没看得就允许了自家教皇的祈求,将一些老家伙给掉到了那片区域。后来罗伦斯接连冲击半神闹出的动静就大了,光明神对此也稍微关注了一下。这一关注,就发现了大问题,制造了那片看似跟自己神国相似度很高的无影区域的半神,居然不是教皇所说的自家信徒,而是一个不知道那冒出来的幽暗元素的使用者!感觉被自家教皇给欺骗了的光明神冕下大恼,一道神谕摘掉光明教皇的荆棘教冠,虽然经过教皇的一再恳求才决定在此次事后再宣布这个事情,但教皇的教冠不稳已经成了定局。

现在局面已经成了这样,光明教皇又不能宣布里面的不是自己的信徒,说出去也给有人信才行啊。可不说出去,光明这不上不下的硬架着难受啊!光明教皇一边是希望里面的罗伦斯最好一辈子不出来,就保持在里面继续制造假象,好能让自己这教皇能长长久久的做下去。一边又希望罗伦斯能尽早出来,不然光明教廷这些日子来可是被来自各方势力给挤兑得有些难受,虽然没到被架在火上烤的地步,但再这样下去也相差不多了。特别是教皇冕下的感受就尤为深刻了,那些得到了光明神神谕的老家伙们这些天来。一个个得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教皇冕下,摩拳擦掌的就等着自己坐到那个位子上好好爽一把呢。

“……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在觊觎着我所在的这个位置,但我希望你们能知道,现在已经到了非常重要的关头,外面的那些人对我们可是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在自己内乱的话,说不定我们教派的威信就会受到重大的打击,那些愚民们也会因此离开教派的怀抱,这对在座的诸位任何人而言,都不会是一个好消息吧?神罚可能不会来,但要是吾神几个月甚至长达几年不在回复我等的祈祷而是转而关注其他人的话。你们也会知道后果了吧?愚民们的思想行为或许不重要,但他们的存在确实教派的基石,是教廷能维继下去的根本,是我等能现在坐在那个荣耀位置的前提条件。丢失大量的信徒,就别指望吾神会给咱们好果子吃了。”不同于教派里那些盲目自大不知所谓的家伙们。光明教皇能够坐到今天的这个位置,自然有着他自己的那一套,对事情也看的分外清楚。这一掰开揉碎了跟所有人一讲,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沉默了。

“……教皇冕下说得没错,这是的确是在座各位的一个大危机,为了以后至少还能拥有现在这尊荣的地位身份,我们必须同心协力那出个办法来度过这次危机。”教皇右首的一个有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眯着眼睛缕着胡子低头思索了一下后。毫不犹豫的赞同了教皇的说法,这件事要是没处理好,确实是一件对所有人都万分危险的情况。

“派出宗教审判庭成不成?假借前去探望里面哪位安慰的借口派人进入。现在他正在努力的冲击半神的当口,应当毫无反抗能力才对。”一个面貌看似年近中年的妇女两眼透出寒芒,一瞬不瞬的在在场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牧师神官类的职业者自身的实力多得自于他们信奉的神袛,多依靠自身的信仰和天赋而实力增长飞快。但抄了近路就要有抄近路所必须付出得代价,这些依靠自家神袛恩宠而实力突飞猛进的信徒们,在寿命与领域方面受到了世界规则的重重压制。核心相差不大的领域与仅有同阶一半左右的寿命,就是他们为自己抄近路所付出的代价。正常一个传奇强者有大约千年左右的寿命的话。这些神官们也就是五百年左右的寿命,更新换代的速度在传奇强者简直不要太快。而也因为实力大多得自信奉的神袛。一旦他们信奉的神袛对他们存了某些意见的话,对这些神官个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灾难,实力倒退已经是轻的了。

“我同意这个做法,但谁去做?你也看到了,没到传奇的人只要踏入那片地域,甚至连庄园门都没看到就被烧死。要是动用传奇的话,不说能不能看到里面的那个家伙,你认为外面的那些异教徒不会阻挠么?就算顺顺利利得的抵达了这里在去到里面,只要里面的那个家伙一死,谁又不知道是我们捣的鬼?我们手里的传奇强者们可都是有名有姓的!”教皇冕下毫不犹豫的就驳斥了中年女主教的提案,惹来对方对教皇的怒目而视,在教皇这即将下马的时候,这些无论实力还是权利都位极人臣的大主教们可都不怎么卖教皇的面子了。

“我看不如这样,外面的那些异教徒不是还想着刺杀哪里的家伙么?让他们去,就放出风声说我们服软了,他们成功最好,不成功也会将哪里面的家伙逼到我们这边来,只要我们做足了防止刺客的姿态,将那些实力不足的刺客给拦下来就好了,这样还能知道到底还有那些人在暗地里敌视我们光明教廷呢。”姜还是老的辣,惋惜的看着被自己缕下的几缕胡须的老年红衣大主教漫不经心的开口建议到。这确实是一条毒计,而且还能一举多得,除了见效比较慢且需要众人做出服软的态度之外,简直就是没什么缺点了。

“我同意,这样做确实胜过我们自己动手太多了,但要是不成功怎么吧?要是那里面的家伙成功晋级了呢?要是他们察觉出了异常不在动手这么办?”教皇思虑在三,初步肯定了这次的计划,但疑虑也有不少。需要人来帮他解开疑惑。

“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不可能什么都能按照我们的意思来的,我们只能尽力去做。要不这样僵持着下去,那又跟我的提议有什么区别么?”老年大主教不屑的从自己的鼻孔中透了一口大气,作为私底下教皇位子最没有野心的觊觎者。深知自己天命无多的他也是这一群人中最无欲无求的一个。不同于前面发言的哪位宗教审判庭出身的女性大主教急于出头急于上位的富有攻击性的想法,老人他更多的是在追求稳妥的将自己身下的位置给交到自己弟子的手上,思想的不同和经历的不同,才是他能在现在清晰把握住局势与问题关键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