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诺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赫连逸辰已经不在房间里,她轻轻地撑起了身子,有点酸软,是昨晚一夜-放纵的后遗症,她伸手抚摸着昨晚还有点酸痛的大腿,现在居然不痛了,

她皱了皱眉头,猛然记得昨晚她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好想有人在她的大腿上擦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赫连逸辰帮她擦了药膏吗?她弯下腰,凑在大腿上闻了一下,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膏味道。

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睡着之后帮自己擦药膏,南宫诺儿的心底里不禁涌起了一股难以语言的异动,

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有那么细心的一面,她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那一个花瓶上,上面的七彩金兰正盛开的艳丽,在黑暗中看的时候很漂亮,没有想到在白天看也那么漂亮,他说,如果她的心情很好,七彩金兰就会盛开得更加艳丽,那花现在开得那么好看,难道说她此刻的心情很高兴吗?

“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花,一定是他坑我的。”南宫诺儿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唇角却忍不住微微地上扬着,她掀开了被子刚想要起床,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太舒服,而且还有点隐隐作痛,她伸手抚摸着小腹处,算一算日子,她的月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难道她的月事要来了?

“在这古代里就是麻烦,来个月事都不得安宁。”想起他们古代女人来月事时用的那种东西,她就怄得想死,

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好,他们用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卫生棉,虽然她已经用了好几月了,但是依然不能适应。

“三小姐,你起来了吗?你是时候要喝药了!”就在南宫诺儿暗忖的时候,潇潇在门外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