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里本来是有别的用途,被人拿来用作陵墓了?”我确认式的问燕秋。

燕秋点头说:“我看这是唯一的可能了,不管一个地下建筑的年代有多么久远,它毕竟不是供人居住的城市,不会有人没完没了的建设,即使有人不停的在使用它,内部的建筑都应该是出自同一年代。那些石碑是使用者们修建的,看得出这里好像是个预言家的朝圣地,而他们崇拜的或许就是那天上的六颗星。”

“朝圣者只管来这里占位置,并不会翻新和修建它?”苏日娜接着问。

燕秋继续说:“之所以称为朝圣地,除了我们不知道的特殊含义,恐怕这地下古建筑也是原因之一,如果翻新了,那这古老的氛围和若干年的传统不是也毁掉了么?”

“那你能判断出,这个所谓的朝圣地是修建于什么年代么?”胖哥也来提问。

燕秋不厌其烦的继续回答:“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我也算考古学的高材生了,参加过古代玛雅遗址的参观和讨论,可是这里根本就判断不出年代来。从那个地球仪的板块变化来看,它开始于白纪,也就是恐龙灭绝的时代,如果说这个文明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那其中的问题就太多太严重了,甚至和恐龙灭绝有关系也未可知。如果说【,板块的移动只是古人推断出来并非记录下来的,那这个派别的研究机构到如今发展成什么地步,又为什么没有被世人所知,也是一个不解之谜。”

“那你觉得是谁把这里当作坟墓了?又为什么会这么做呢?”我还是很疑惑。

“原因很简单,要么是喜欢这里的建筑风格,要么就是喜欢这里的地理环境,肯定不是因为自己懒得修墓,能占用这里的人非王即帝,或许就像胖哥说的那样,是为了这个能穿越的地理位置,让自己永生不死。曹操不也把自己的墓建在了商代墓群的下面么?或许也是这个原因。”燕秋先回答了我的第二个疑问。

接着又说:“根据我的判断,那些被翻新的部分,包括我们见到的棺椁里的女尸,无疑是出自元朝。元代的器物出土比较少,我注意到那女人陪葬的茄子形珠宝耳环,那是宋末流传下来的工艺,元朝的风格。还有其他那些饰品,全都是黄金镂空镶嵌玉石的,这都足以证明了……”说到这里,燕秋皱了一下眉。

因为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看,所以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我问:“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燕秋吸了一口气说:“奇怪的就是那棺椁并非元朝的梯形,而且上面镶嵌的青铜镜,也并不是元朝的工艺。”

苏日娜的破案技巧这下子用到了,她说道:“这个可以解释,从棺椁粗糙的打磨来看,石料是原本存在,而且早就镶嵌了铜镜,被人整体裁切做成了棺椁盖子。或许本来那开门的机关不是棺椁,是其他放在那里的东西,铜镜遇酒则门开。被人知道了开启方法,按照原来的设计修改成棺椁了。”

“不可能,那铜镜里的女人影像,肯定不是后来画进去的。”燕秋反驳道。

姜柔马上说:“这就恰恰解释了为什么要把那里的机关改成棺椁,说不定墓主就是受到这个的启发,发现铜镜里的女人和要埋葬的女子长得像,干脆就把她葬在那里了,天意嘛。”

苏日娜笑着摸了摸坐在地上的姜柔头顶,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想法。

“不用讨论了,咱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胖哥轻松的说道。

我马上表示了对胖哥的不理解,疑惑的问他:“回去看看?你脑子有毛病吧?咱们走了这么远,别说滑下来的那个口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你还真要走回去看啊?”

胖哥冷笑着对我们说:“既然不回去看,那倒底是不是改版的棺椁还有讨论的意义么?”接着又转换成训斥的口吻说:“你们要再不想办法把这个门打开,咱们不往回走都不行了。”说完胖哥抢过我肩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了烤熟的大老鼠肉,一撕两半,另一半递给了姜漓,俩人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胖哥的话提醒了我们,讨论或许能找出一些线索,但真正能引导我们出去的,还是继续走下去,而如今挡住我们的就是面前的这道拱形的石门。

大家停止了讨论,开始研究面前的石门。

石门上面的花纹并不算精美,我推测肯定是本来就有的,并非元代的鸠居者后来装饰上去的。

燕秋和苏日娜两个人趴到石门上,仔细按照花纹的纹路摸索,看了半天并没有什么结果。

苏日娜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那个石门,有一些碎渣从上面落下,她说:“没准咱还真得回头,门打不开,根本就没开关,也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