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光似乎非常的不愿意,却也不想再坚持。终于说:“既然你一个女子都认为不需要,那就这样吧。不过小爷乃堂堂定远侯世子也,既然做了,就得有担当。你想在菜园继续种菜,小爷也不拦着。但是你是小爷的女人,不许再提什么嫁人找婆家的事儿。许不许你再嫁人,的小爷说了算。还有你既不想要小爷的银子,那么这份契约就算数吧,你还得每隔五天来质子府一趟送什么都行,好了,契约我签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这就走了。银子还没给呢。

这么霸道!吃了抹一抹嘴巴就走了。太不厚道了吧?

林株心里有气,嘴上却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出屋子,走出院子 。

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了他 。好象有点儿对不起这具柔美的身体,

再想想能守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已经这样了,就当是发生了一场艳遇,

可是,全小光人走了,合约也签了,银子呢?银子怎么不给她。今天拿不到,下次再见要怎样张口。

她拿着合约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如果从屋子里走出去,一个人也不认识,自然没谁给银子。

可是出了屋子,下次,下次她真的不想见到他。

走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出去吧 ,人都已经走了还傻呆在这里做什么?堂堂世子爷是不会为了区区三百两银子失去信誉的,还是下次再来吧。

拉开门,一眼看见提来的蓝子就放在院子里,她站在院中,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花香依旧。

提起蓝子,轻盈的走出院子,虽然全身酸软。

刚走出大门,梅麽麽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笑吟吟的上前说:“株儿姑娘 。这是公子交代给你的,姑娘收好。”

梅麽麽笑的很心知肚明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或者自己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林株脸一红,接过包袱 。沉典典的,她知道是银子。

眼神却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应该没什么不一样的。

不过听说古时候那些个嬷嬷之类的都很利害,能一眼看出女子是不是处子之身。

古代贞洁可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当然这只是古人的观念,对她不实用。

只要不是形为**。贞洁不 贞洁并不重要。

但是这个时候被人看穿很不好意思的。

她红着脸说了句:客套话,将银子放进蓝里,上面盖上契约急匆匆就走了。

梅嬷嬷么闪着笑意 说了声:“你们出来吧!以后就跟着她,不许有半点闪失。不然世子爷会要了你们的命!”

也不知从哪里闪出的两个素衣少年躬身道:“属下方圆,方寸领命。”

两少年长得一模儿一样 ,一看就是双胞胎,梅嬷嬷看看两人渐远的身影,收起笑容走进院子。

这个叫株儿的姑娘是公子唯一带进府上的女子,做为姿深嬷嬷,她自然一眼看出刚才的女子己经不是女儿身了。她得将证明姑娘贞法的东西留下来。

只是不明白公子为何一再交代只给姑娘三百两银子,这姑娘竟然还羞答答的拿了。

只是觉得这姑娘看起来也不是为钱的人。况且这也太少了吧。

林株走过大街小巷,出了城门,感到有点饿。掀开篮子从包袱的一角拽出几张饼子,一块熟牛肉,看了看周围也没人注意,边走边小口吃了起来。

身后不远处,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其中一个说:“老大,我们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

另一个说:“走。”

两少年紧走几步,其中一个回头看了林株一眼,大惊小怪的说:“唉吆。这不是株儿姑娘么?怎么还不到中午就回去啊?”

没到中午?眼睛不对吧!都快到下午了。

谁啊?还叫的出自己的名字来?这两个小子是要搭讪吧?也是,到了这把年纪,是会被那些个登徒浪子盯上的。

她忙向四周看去,还好周围一波一波的也来来往往的。大多数是出出城的,也就是顺路。这光天化日的不怕。

她爱理不理的说:“怎么?回家还有时间啊?”

“没有,绝对没有。”一个少年说:“姑娘到了我门质子府,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哪儿有时间。株儿姑娘,现在我们是回菜园呢。还是去看院子?“

这两贼小子,怎么长的一模一样。

林株没好气的瞪了其中一个说:“你们是谁?管我回菜园还是看院子呢?”

这两人知道自己要去买院子要回菜园,除了金小光还有谁知道。

他们是金小光的人。

让人跟着要做什么?难不成有了男女之事关系就变了?还派人保护了,她一个小小的种菜女子那里就需要人保护呢。

两个美少年对林株的不满很是不屑。一个看着另一个说“老大,你饿了么?我饿了。”

那个说:“老二啊,哥也饿了呀,不如——”

老大老二的黑社会啊!

两人对视一眼,伸出两双手看着林株说:“株儿,可怜可怜我们哥儿两,公子有令,咱哥儿两傻傻的等了一个上午,不敢吃一口东西啊!”

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两个也是定远候下属的儿子,老爹死得早,临死之前将他们托付给定远侯。侯爷便让他们跟着儿子,他们从小跟着金小光,也有武师专门传授功夫,只是平时不怎么安排事儿做。

这次终于有了工作,自然是十分高兴。

公子有令?什么令?

让这两小子跟着她?有病吧。一种菜的身后总跟着两个小保镖,像什么样子。

她忙摆摆手说:“你们两个想吃东西就回质子府吧,不要跟着我了。”

说完将篮子往身后藏了藏,意思不给他们吃的。

两少年笑嘻嘻的对看一眼,其中一个向前一步,林株慌忙后退。

另一个一只手就掀起了篮子上的契约,从包袱里拽出几快熟牛肉,两张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