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见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们要做什么,不准碰我的孩子——”

一向最在乎孙儿的老夫人见状,也忙叫身边的嬷嬷上前去制止,“向统领,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有令,威远侯府一家贬为庶民,但这两个孩子,流的却是皇家的血,自然要抱进宫里,由皇上亲自抚养着才是。”

向问天说的隐晦,然而众人哪里不明白,滕宣将这两个孩子接进宫,哪会是为了皇家血缘不外流的原因。

熟知各种缘由的丽华一张脸更是白的彻底,她从两个健壮的侍卫手中抢不回孩子,便跪在向问天脚下。

“向统领,我求求你了,把孩子还给我吧……”

“公主,属下只是奉了皇令,岂敢违抗,你若要求情,便去皇上跟前吧。”

“皇上……”,丽华失魂落魄地一笑,“她现在只怕,是恨不得我死,又怎么会放过我……”

“公主既然知道,就该清楚,属下……也是爱莫能助……”

侯府的大门已经被贴上封条,向问天带着绿营军离开,丽华苦苦地追逐着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听着身后那哀戚的呼唤,向问天最终还是回头,对着丽华说了一句:“公主与其在这里哭喊,不若去求求那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的人。”

向问天给丽华指了一条明路。

在猖獗得不近人情的滕宣跟前,有谁能说的上话?知情人,自然都知道是纪舒宁。

滕宣对纪舒宁,可谓是言听计从。

丽华看着远去的绿营军,呆愣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