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春儿坐到她身边。

“你和丞相如何了?”,纪舒宁问道:“他对你好不好?”

想到那男子无微不至的关怀,春儿心中甜甜涩涩的,“他对我很好。”

纪舒宁心里一宽,“那便好。”

春儿问道:“阿宁,是你让云枫将其家产过渡给我的?”

纪舒宁挑着苍白的眉看着春儿,“他告诉你的?”

“他并没有跟我说什么,是我猜的。”

“没错,是我,不管你怎么认为我的做法,但我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春儿微微的叹气,“可阿宁你就怎么能对自己那么残忍?你若是没有一个好归宿,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能幸福吗?”

纪舒宁抬了抬手,捧着春儿一边的脸颊,她的手和她的脸一样的白,若不是这几日她都躲在床帐里不见滕宣,也许临华楼此刻,早已闹翻了天。

“我不为你好为谁好?你现在可是富婆,将来我落魄了,还得靠你接济,我这也是为自己将来铺一条路呢,所以我们是荣辱与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什么都没有,那我也便,什么都没有了。”

春儿握住她的手,能感觉到她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肌理,“阿宁,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上好的银霜炭燃得很旺,屋内也很暖和,纪舒宁却像是一根冰棍似得,春儿拿了一层毯子来盖在她身上,春儿眉宇间满是担忧,“改日我进宫,从宫外带个大夫进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