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做,不要你管。”,纪舒宁冷声冷气,将布料一股脑推向了床内,下意识的不想滕宣看见自己如此在乎这个孩子……

她不想看见滕宣得意的样子。

“别累坏了身子。”

“滕宣,你这么关系我做什么?因为我怀了孩子?那还真是母凭子贵。”,纪舒宁嘲弄的挑了挑嘴角。

她的行为有些无理取闹,滕宣郁闷的心情却逐渐转好,“你有没有孩子,都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自然会对你好。”

只是有了孩子要更加的小心翼翼而已。

纪舒宁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书桌旁,燕绥早已溜走了,纪舒宁离开床边,从那条打开的小窗缝里看见外面依旧狂风如潮,将一草一木吹得战栗不已。

她低低有些迷茫地说过了一句:“我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似自言自语的话却得到了滕宣的回应,“自然是因为我卖力。”

暧昧的话语被他用正经的腔调说出来,透着几分怪异。纪舒宁侧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滕宣又一本正经说道:“是司空靳的药在漫漫恢复你身体的损伤……”

司空靳啊……

纪舒宁眸光中异样一闪而过,思绪开始飘远,那红衣,那妖眸……

“你在想什么?”,滕宣冷着声问,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纪舒宁好似没看到滕宣,眸光淡淡飘向了远方,有些惆怅,“我在想,司空靳现在,在做什么……”

滕宣神色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看着纪舒宁,眸光中微微的,一闪而过的苦涩和受伤

他低低说了一句:“阿宁,你真的不知道现在司空靳在做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