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劝解着,“姑娘,这是安身的良药,你这身子的后劲还未下去,还得好好调理才是,姑娘就算辜负了皇上送药的心思,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子。”

画心劝告中不忘替滕宣说好话,“姑娘这样,皇上可是会心疼的,奴婢也在责难逃。”

纪舒宁垂着头一言不发,她心中想的还是韦皇后的事,如今这样的真相更让她难以收场。

画心的劝告无效,春儿走进来后说道:“把药给我,我保证看着她喝下去。”

画心一直都知道这位在建安名声也不小的丞相夫人与这位纪主子是手帕交,感情深厚,也放心地将药交给了春儿,随后躬身退下。

春儿端着药说道:“来,别跟身子过意不去,把药喝了。”

“我已经没事了。”,纪舒宁闷闷的开口。

“太医说你有事,你便有事,难道你还能比太医更厉害?快把药喝了。”

纪舒宁终究抵不过春儿的一片好心,将药喝了。

春儿说道:“我知道如今真相大白让你不能接受,可是阿宁,你不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吗?你不用杀皇上,燕绥不用面对父母相残,北凉更不会因为失去君主而风雨飘摇,所有的牺牲都最小化,只有韦皇后一个人罪有应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纪舒宁始终是静默着,春儿极有耐心,“你打算如何?”

“没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