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腾,滕宣醒来时,纪舒宁穿戴整齐地坐在一边,她微微垂着头,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半边脸颊被头发遮住,滕宣抬手撩起她的发到了耳后,她受惊的看向他。

他看着她迷惘的脸,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纪舒宁的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又被肌肉弹了一下,她终于回过神,细微的挣扎,“放开我,禽兽……”

“禽兽?”,滕宣轻笑,笑声满足,“你倒是还记得我昨晚是如何的禽兽……”

纪舒宁双颊通红,任谁跟一个男人在山洞这种荒谬的地方发生更加荒谬的事,都会无脸见人,而滕宣却好似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样子,没有一点羞耻心……

“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纪舒宁恼怒地控诉他。

“你自己乱吃了什么,你忘了?”,他慵懒地半倚在紫色的大氅上,像修道千年的老妖精,“这次可不是我给你吃的。”

纪舒宁自然早就想透了自己昨晚不对劲的来源,她用力地推开了滕宣坐到了另一边。

滕宣穿上衣物,走过去将大氅披在她身上,顺势从身后将她揽入了怀里,“这样的东西,你以后多吃,我也是能应付的……”

纪舒宁气得双眼猩红,多吃,这样的东西谁吃饱了撑着会多吃……

她在滕宣的怀里挣脱不出来,滕宣越加收紧了双臂说道:“阿宁,昨晚虽然是误会,但我很欢喜……”

欢喜,欢喜什么……

纪舒宁不用想都知道这只禽兽欢喜的是什么,欢喜她投怀送抱,欢喜她不知廉耻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我欢喜,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他低低喃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