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旋转着,裙摆旋转着,如九天仙鹤一般高不可攀,她嘻嘻笑着钻到了他怀里。

那一次,她尚且还是那个单纯得令人心暖的小女子,她在船上跳了一支皆笑啼非的舞蹈令他一辈子深深的刻在记忆里,他也突然想起她进宫后,他用当日船上的事去刺激她,她当时承诺滕贺,会为她跳一曲。

那舞蹈不勾人不诱人,却是属于他的,如今她跳的这舞,媚而妖,却是属于滕贺的……

醉意很深,他拿开白玉杯,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狠狠的,撕咬一般的吻,那么凶残,像他此刻心里铺天盖地的难受一样。

她攀着他的脖子,寻着本能地回应他,呼吸渐渐被剥夺,她喘的越来越厉害,他狂暴而温柔,将她越掐越紧,半推半抱的将她往内殿推,一路的跌撞撞,激。情不减,双双跌入奢华的帝王龙床里。

这一夜,没有你死我活的恩怨情仇,只有两个绝望的人儿如同在水中抓住了浮木一般紧紧地抱住对方,抵死缠绵,旖旎暧昧的喘息声和婉转的低吟,将中天之月,羞得躲回了云层。

次日。

风很轻,打在脸上有些薄凉薄凉的清香,大约是昨夜忘了关窗户了,纪舒宁迷迷糊糊想,她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才逐渐感觉到不对劲。

纪舒宁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具精壮的**胸膛,胸膛上还有几丝可疑的抓痕,那抓痕抓得很有技巧,划过了小红粒,令人想入非非……

纪舒宁把手摸上去,短路的大脑还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