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贺坐在树下忙碌着,纪舒宁躺在摇椅里,树荫下阴凉惬意,她睡了一会醒过来,凑到了滕贺的身前,“滕贺啊,这是鱼钩啊,你做鱼钩做什么?难道咱们的帝王贵胄要去卖鱼为生吗?”

纪舒宁歪着头,竖起了大拇指,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不错,宗盛牌乌江嘎嘎鱼,又香又脆有嚼劲儿,正宗的,味道就是棒——”

笑闹了几句,滕贺将做成的鱼竿立在树下,抱着纪舒宁坐到了摇椅里,椅子摇晃着,滕贺神情舒畅,“你整日呆在府中,迟早会闷坏的,我做了三支鱼竿,下次燕绥来,我们去西雾山脚下钓鱼。”

“好啊好啊,我们去野炊,钓了鱼再烤着吃。”,纪舒宁兴高采烈地勾住滕贺的脖子,开始遐想起来,“一定要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要做个墨镜,还有遮阳帽……不过滕贺啊,还真没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鱼竿啊……”

“这些东西,看一遍就回了。”

“看一遍就回了……”。

说的好简单啊……

纪舒宁想到燕绥看的高难度的书籍,突然觉得最没用的就是她,纪舒宁泄气似得在滕贺的怀里蹭了蹭,“滕贺,都说女子生来是相夫教子的,可我连饭都做不好,一点都不像一个贤妻良母,还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突然这么说了?”,滕贺揽过她的肩膀,“你是我妻子,跟着我是让我宠的,不是来给我做饭的老妈子,你不必什么都会,只要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地保护自己就好了。”

纪舒宁垂着脑袋,额头抵着滕贺的额一点一点,“那我要是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办?”

“那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保护着你。”

“好想保镖啊……”,纪舒宁仰脸,嘻嘻笑笑地拱入了滕贺的怀里,“滕贺大叔最好了最好了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