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气氛正升温时,想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好一对恩爱夫妻,落难鸳鸯……”

纪舒宁倏地变了脸色,从滕贺怀里直起身子,“滕宣?你怎么会在这里——”,纪舒宁突然明白过来,“滕宣,你早就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滕宣轻笑,笑声是有多冷,连这密不透风的陵墓都刮起了冷风,纪舒宁咒骂:“卑、鄙、小、人——”

“再过卑鄙的手段我都已经用尽了,如今也卑鄙不到哪里去。”滕宣颇为谦虚。

“你既然对我的行踪早就了如指掌,为什么现在才动手,在我最幸福的时候把我推下地狱,滕宣你做上手了?”纪舒宁气愤不已,她逃逃躲躲,最终却不过是在滕宣的五指山里翻了一个跟斗而已。

“阿宁,你对自己的孩子都这么狠心,对我会更狠,若是没有绝对掣肘你的把柄握在手里,我怎么敢轻举妄动?”滕宣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来来因。

滕贺起身将纪舒宁拉到身后,滕宣冷冷看着他们的情深意切,不是不在乎,只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他们再恩爱又如何,他滕宣想要他们永生不能在一起,那他们便休想在一起——

而滕宣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就是——滕宣是在等纪舒宁来找滕贺,然后以滕贺来挟制她,逼她就范。

纪舒宁紧紧地抓着滕贺,手指颤抖。

滕宣对她的敌意选择性地忽略,“整个沐山皇陵已经被我包围,你若是想要你的孩子,你最好的姐妹,你所谓的丈夫,还有一路帮你助你的容打丞相平安无事,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