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顺着脚趾吻到了膝盖,然后撑起身子,他强势地亲吻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攻占她的呼吸。

“唔……”

良久,他吻够了,又往下,捏着她的脚趾仔细端详,长胖了,更白更嫩,更诱人了。

纪舒宁气急,一脚用力一蹬,竟把发痴的滕宣蹬到了水里深处。

纪舒宁一口气顺着吐了出来。

滕宣全身打湿,模样狼狈。

纪舒宁赶紧抽回脚,哆嗦地套上鞋袜想跑,滕宣从水里站起来,被打湿的衣裳贴在他身上,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令人痴狂,纪舒宁吞了吞口水,看着水里朝她逼近的滕宣。

“滕宣,你别乱来……”

“什么叫乱来?阿宁,看到你这诱。人的样子,我真的很想在这儿乱来一番。”他眯着眼,眼里下流的****之光就那么看着纪舒宁,像一头淫。兽一般,心里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纪舒宁后退,退到了石头边缘,她毫无防备往后倒去,滕宣将她拉了回来,他站在水里,她站在石头上,滕宣比她还挨了一个个头,却恰好将脑袋埋在她胸前。

他拱来拱去,纪舒宁毫无还击之力,像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弄。

“阿宁,你这里好像也长胖了,还有一股奶香味……”

纪舒宁面红耳赤,“滕宣,你他妈够了,滚开——”

她用力将他一推,跳开了身子,转身就跑。

滕宣勾着嘴角。

纪舒宁一边跑一边往后看,没看到滕宣追来,身子反而撞入了一个怀里,那样熟悉的怀抱,她一进去就赖在里面了,“滕贺……”

滕贺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轻柔道:“让你好好呆在帐篷里,怎么又出来乱跑,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纪舒宁愧疚地垂着头,她的任性总是不知收敛,“对不起……”

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赔错。

滕贺轻叹了一声,她并不知道,除了明处的侍卫,十二卫也一直在暗中跟着她,她的行踪下落,一言一行,他都了如指掌。

滕贺拥着她往回走,将自己阴沉的情绪藏得天衣无缝,“就知道你不安分,还好我提前结束出来找你,要是迟一步,不知道你又要惹出什么事。”

“说得我好像惹祸精一样……”

“你不是惹祸精是什么?”

“是你的贤内助。”纪舒宁脸皮比树皮还厚。

“是啊,就知道惹祸的贤内助。”滕贺笑,“走吧,天快黑了。”

“嗯。”

他们渐行渐远,气氛温馨,滕宣倚在一棵树上,冷笑一声,对他一副警备的样子,回到了滕贺身边就变成了小鸟依人。

行啊你,纪舒宁。

纪舒宁回到帐篷,免不得受了春儿的冷脸。

纪舒宁看见她那冷酷的脸,都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春儿,春儿和往常一样,把她当空气,将黄金鸡扔给纪舒宁后,对她不理不睬。

纪舒宁无数次地挫败之后,承受能力也非比寻常,抱着黄金鸡自得其乐。

晚上吃了点清淡的食物,纪舒宁正准备安歇时候,就听到帐篷外一阵不小的惊动声。

滕贺坐在案前,即使是不在皇宫,他也将工作带来了。

皇帝这个职业,果然就是工作狂。

纪舒宁走到帐外,看见了葛方,微微一愣,“葛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