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挑眉,“姑姑这话怎么说?”

“奴婢以前就听说,班贵嫔身子较矜贵,肠胃刁钻,与木薯尤其相克,偏偏若灵却做了木薯粥呈上去,如今惹下大祸,还连累娘娘无故背了一个大罪名,实在该罚。”

班映容在喝粥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木薯粥,却依旧若无其事地喝了下去,呵……

纪舒宁轻笑一声,她先前以为班映容只是胆子小了一些,现在看来,未免是小看她了。

纪舒宁吐了一口气,“罢了,不知者无罪,若灵是为我着想,也不是故意的,就别罚了,下次小心便是。”

若灵忙谢恩。

纪舒宁进了屋内,“那班贵嫔如何了?”

“听说已经晕过去了。”春儿一边为她倒茶一边说道:“好在腹中胎儿平安无事。”

不然,她这善妒谋害皇嗣的罪过可就大了。

滕贺面子上做的极好,还是去看了一眼受罪的班映容,随后脚也不停歇的来了临华楼,纪舒宁从书案上抬起头,滕贺几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拥入怀里。

“阿宁,没事吧?”

纪舒宁微微错愕,“我有什么事啊?”

滕贺总算放开她,他一直在担心纪舒宁会因为外界的中伤而郁郁不乐,现在见她情绪如常,也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纪舒宁反而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