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想的头都疼,滕贺担忧习朝国的情况,纪舒宁也没拿这件事去烦他。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还没出事就不是大事,不值得一提。

然这件事关系她腹中孩子,她却一直放在心上。

习朝国内传来容云枫的消息,他们随同大皇子护送湖阳公主的灵柩回习朝国,到了城门口,百姓集聚,只让灵柩和习朝国人进去,将北凉的使臣全部拦在城墙外,百姓激愤,容云枫与滕沛差点百姓唾沫星子淹死。

容云枫和北凉的使臣门笔直地站直着,忍受着习朝国的唾沫,百姓们吐了半晌,他们纹丝不动,百姓反而不知所措的安静下来。

大皇子见他们没有反击也没有生气,当时便嘲讽说道:“北凉的大臣都是这般奴颜屈膝?”

容云枫忍受着脸上的口水说道:“北凉是礼仪之帮,既然吐唾沫是习朝国的风俗,来了习朝国,自然要入乡随俗。”

他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大皇子的脸上,大皇子当堂大怒,“你竟然敢吐本殿下——”

“难道这不是习朝国的风俗吗?”容云枫挑着眉,很是不解,“我只听说没有教养的人才会去吐别人唾沫,如今习朝国的百姓都对在下吐了唾沫,若这不是习朝国风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