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看,一个赏梅宴就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这个皇宫吃人不吐骨头。”

春儿又那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就算我最后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也不会离开,除非你有一天离开这里,那我便随你离开。”

“春儿,你真的很傻。”

“你更傻。”

“春儿,你嘴巴越来越厉害了,我都快说不过你了。”

“我没能保护好夫人,已经是一个遗憾,我一定要保护好你。”

纪舒宁被春儿感动的差点哭,胆小又脆弱的春儿,却说要保护她,她知道春儿心里的坚决,便不再开口。

纪舒宁走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上,而且她净往雪深的地方踩,春儿说道“你小心孩子。”

“我可小心着呢,没事的。”

她垂着头走着,眼前映入一双锦靴,纪舒宁抬起头,便看见裹着华美大氅,腰挂藤花玉佩的滕宣。

滕宣静静看着她,瞟了一眼她垂在身侧的手。

他好似找不到话,又好似难以启齿,唇瓣动了几次,最终吐出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来。

“我们的事,和清舞无关。”

纪舒宁听完这话,突然笑了,滕宣以为她故意为难薛清舞,而她为什么要去为难薛清舞呢,薛清舞跟她无冤无仇,她连对薛清舞的嫉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