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相信月牙会有一个好结局,滕沛不慕权贵,纵情于山水,只要逃离了这深重宫门,她相信他们会幸福的。

纪舒宁回到临华楼,临华楼的宫女太监全被滕飞河遣走,临华楼大门紧闭,十二卫站在庭院中。

纪舒宁进屋,看见滕贺坐在桌旁,一瞬不瞬地看着一面墙壁。

纪舒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惊讶地长大了唇,“这是什么?”

那面墙壁原本挂了一幅雨上寒山图,而现在那幅图被拿开,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窟窿……

纪舒宁吞了吞水口,将这个窟窿与滕宣在临华楼的来去自如相联系,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他竟然能在临华楼无声无息地打通一条暗道,还真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纪舒宁惊诧不已,

滕贺让人顺着那条地道走出去,尽头是滕宣的含昱院,本想让纪舒宁搬到其他宫里,但滕贺想,搬到了其他宫里滕宣也有的是办法。

于是滕贺只让人封了地道,不止加强了临华楼的戒备,还将临华楼从里到外加固,这次,滕宣就算想进来,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滕宣成亲那日,天空难得温和,没有雨没有雪,甚至连风都是轻微的,那日滕沛曾来找过她,也许滕沛不来,纪舒宁都快忘了那道赐婚的圣旨了。

滕沛说:“我一直希望三哥能和你在一起,只有和你在一起,他才像一个人。”

纪舒宁心里嗤笑着,滕宣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魔,让所有人都为他的终极目标陪葬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