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贺半晌不开口,过了许久方道:“国公大人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朕岂会误解国公,只是,太祖皇帝乃一介布衣是天下所知的事实,朕相信国公方才的话,只是一时失言,朕不会放在心上。”

韦国公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没想到他在朝堂驰骋了这么多年,竟然差点被一个乡野村夫饶了进去。

若是今日滕贺追究,他的罪可不轻。

他顿时有些唏嘘不已。

滕贺这时放对容云枫道:“朕听你话中之意,似对北凉朝局有另一番高见,且说来让朕与各位爱卿听听。

“高见愧不敢当,倒是有鄙陋之见,草民若是说的不敌,还请皇上恕罪。”

“说吧。”

容云枫侃侃而语道:“北凉建国之初,根基不稳,太祖驾崩,高宗即位,高宗虚怀若谷,广开言路虚心纳谏,让风雨飘摇的北凉林立于诸国之中,时事变化,今非昔比,但纵观九州局势,北凉如今都与高宗在位时大致相同,三国鼎足,诸小国奋而搏霸主的地位,最需广纳人才,西魏与东秦惟才德是举,朝中人才济济,势力磅礴,若是北凉再固守旧规,势必将落于两国,而东秦西魏以及诸小国必定群起攻之,北凉亡国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