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求人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要对对方言听计从吗?”

纪舒宁猫眼精神全无,滕宣粗鲁地将东西塞进她嘴里,“吃——”

她越来越廋,不盈一握,他心里发疼。

纪舒宁一个激灵,“我吃我吃……”

她趴在桌上,狼吞虎咽,吃的太急,呛到了,咳嗽不断,背部的内伤又被扯到,她的脸皱成了一团。

滕宣像对待一只贪食的宠物,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慢点。”

那对于战战兢兢的她而言,就是圣旨,她开始小口小口细嚼慢咽,吃完之后,还在滕宣的示意下喝了半碗烫。

“滕宣,让我见春儿一面。”

滕宣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长发,“你还是不去看为好。”

“为什么?”纪舒宁紧张起来,“你把她怎么了?”

“阿宁,我的世界里,容不下多余的忤逆。”

他可以容忍纪舒宁的挑衅,容忍纪舒宁的忤逆,那是因为他爱她,他愿意给她特权。

而旁人,还没有资格。

“滕宣,你不要伤害她,我求你了……”

滕宣冷静而淡漠地问她:“你还想不想耍心眼离开我?”

她立刻道:“不会了……”

“那好。”滕宣亲吻她的唇瓣,“你就乖乖的,什么时候你的行为让我相信你的诚意了,我让你见那丫头。”

她知道,她除了听从和服从,没有其他路可走。

“你不会伤害她吧?”她眉眼忐忑。

“看你的表现。”

纪舒宁站起来坐到床边,局促不安,手反复的搓来搓去。

滕宣过去拉住她的手。

她像惊弓之鸟,反射性地甩开。